() “有完沒完,我們跟著你一直在這裡看戲呢?垮了就垮了,還能認死理?差不多得了,這麼多人都等著呢!你不著急我們還著急呢。有這個時候回去吃個飯,下午還要參加大會呢!
彆耽誤我們做生意!”
陸長厚可不能等了,他有事情呢,哪有那個時間一直等著這貨沒完沒了的切啊。
明明是垮了的料子!還在這裡切了一刀又一刀。
真是不知所謂。
安然冷笑,“這料子是我的,輪得到你這個外人說話?你不想看大不了走人!誰也沒請你來看啊!給我切!”
陸長厚第一次被一個小丫頭一番嘲諷賭的臉都黑了。
“真他媽遇見鬼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你等著,老子會要你切個夠,哭著求我不切了都不行。你這樣的貨色,你以為你上的了台麵啊?
要不是陸遇眼瞎了,你能跟著我侄子到這裡來?動不動張嘴就是幾千萬!
你記住了,老子會讓你親自打嘴巴給我認錯。”
安然冷笑,“那我等著,不過在那之前,大叔,您是不是該讓開,這裡可是沒您的料子,哪來的回哪兒去,誰也沒擋著您看料子。”
就差說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了。
陸長厚倒退了兩步,差一點被腳下的石頭給絆倒,想要惡狠狠的踢一腳。
可是他知道,這一腳是萬萬不能下的。
後果不是他負的起的。
一抬頭就看到含著笑意的陸遇和盧青山!還有安靜的那一雙雙眼睛,連怕娜的眼神裡都是輕蔑。
第一次被羞辱到了這個程度。
陸長厚心裡發誓,他要這些人好看。
陸長厚退到一邊,解石師傅自然又開始了。
盧青山嘴巴發乾,他的嘴上居然起了個大泡,黑眼圈很重,顯然他也上火了。
好不容易想要借個運氣。
結果點子這麼背。
陸遇上去直接用刷子,在料子上刷了個十字線。
安然看著他畫的線,直接把這道豎線推後到料子最後邊緣的十公分。
奶奶的,在外人眼中這一刀夠狠啊。
可是在她眼中陸遇那是真有本事,已經把料子可能的所有可能都估算出來,才能這麼畫。
他下來之後,又在底部,畫了一道橫線,整個切割的工程就已經完全明朗了,這不是一刀,是三刀。
“切吧!”
解石師傅撇撇嘴,這些人啊。
一個比一個……
他不說話!乾活兒就是了。
一刀下去,再一刀下去。
陸遇打了些水,臉上帶了笑意。
旁邊的解石師傅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漲……漲了……還真他媽邪門了!”
所有人聞言立刻圍上去。
安然悠然自得的來到料子前,她看著顧老爺子不要人扶著蹲在地上,摸著料子,臉上驚訝是神色十分濃厚。
安然也蹲下來,也看著料子,嘖嘖了一聲。
“真是可惜了,老爺子您該聽我的啊!簡直是老天爺在白白送錢啊!真的,絕對的白送。就這樣也能開出變種,老爺子承讓了。
真不是故意氣人,是剛才多少人一個個的都在說風涼話。
就連怕娜現在也過來了,看著那一塊料子,滿臉的驚訝,明明垮到家的料子還有出頭之日。
還真的就是賭石的特性,真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料子的色非常好,雖然沒有達到黃楊綠,但是很綠,跟蔥花似的,看著很美。
整塊料子隻有這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變種料,往好的變,還是變好之後繼續往壞的變,誰也不能能預測到的。
“繼續切吧!”
這一次沒人在意還切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