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是敵人派來搞破壞的吧。
有這麼在他們內部搞事情的?
還沒開始,自己內部先內訌。
這不是讓人看笑話。
不少人都暗暗道,方怡真是好差的眼光,好大的架子。
難道她當真不知道陸遇陸家是方家可以得罪的?
尤其是昆市珠寶協會和其他的幾個協會的人物,都在心中偷著樂,心想這個一身傲氣的女子,該不會是個初出茅廬的商界雛鳥吧?
難不成是膽大包天沒聽家裡長輩說起過陸家?
還是完全不知道陸家的陸遇?
哈哈,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好玩了。
陸遇冷冷的一拱手,扶著安然的腰就要走下台階,去往另外一邊的展廳。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清冷嗓音,“稍等。”
陸遇轉頭望去,還是那位叫做方怡的年輕女子,她走到台階頂部,俯瞰著自己,
“你陸遇不敢回答?是你陸遇害怕了?還是陸家害怕了?”
雖然女子言語略顯氣勢淩人,陸遇卻轉過身,搖搖頭,還是儘量說一些不傷和氣的客氣話,他早就過了大動肝火,盛氣淩人的階段。
“京都珠寶協會不會是你方怡說了算吧?”
陳總微微一笑。
陸遇很有風度,人家已經退讓一步。
盧青山輕聲調侃道:“京都珠寶協會你家開的?”
陳總望向方怡背影,他可是答應方會長要照顧一二的。
氣笑道:“你這個小家夥,不許對陸總無禮!之前跟你怎麼說的,出了自家地界,就是隨便看看!你答應你爺爺不惹是生非的。”
可是那方怡冷冷的注視著陸遇,對於陳總的言語置若罔聞,盯住陸遇,再次問道,
“痛快一點給一句話,你是不是男人?”
陸遇皺了皺眉,拱手轉身就走,不打算理會這個出身京都珠寶世家豪門的年輕女孩子。
陸遇好說話,也不意味著對誰都沒有原則,恰恰相反,對於陌路人,陸遇一向不招惹,卻也不忌憚。
方怡卻麵帶冷笑,輕輕撂下一句話,
“這種廢物,也好意思說是我們京都珠寶協會的一員,還敢到這裡來丟人現眼,想必陸家隻給你了這個姓氏,隻教會了你膽小怕事吧?”
陳總已經有些無可奈何,方家的這個閨女家裡養出來的臭脾氣,真是害人不淺。
其實如今商界上的年輕一輩孩子們,誰不是左耳進右耳出,滿臉不耐煩,在老輩背後嗤之以鼻?
誰耐煩聽他一個叔叔輩的廢話。
“你想怎麼樣?”
彆說陸遇一個天之驕子,就是泥人恐怕也被人激出了幾分土性。
安然握緊陸遇的手,掌心的溫度似乎在升高。
她眉目之間隱隱有了怒氣。
第一次她想要收拾人。
這個方怡難得讓自己火氣旺盛起來。
“陸遇我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連一個屁都沒放一下,你們陸家的教養可不怎麼樣。
我就是要你一句話,你今天幫不幫京都珠寶協會?你要是不出手,那你今天就一塊石頭都不要想買到,我會代表我爺爺方會長直接把你除名。
我們不會需要沽名釣譽的會員。你陸遇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