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娜切割原石簡單粗暴。
盧青山都有點心疼。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
切石頭那可是一項技術活兒。
看著大型的切割機,像是切割雞蛋一樣,把這塊料子從中間給切開,就有點無奈。
這些是開礦的人,懂不懂原石,他們不知道,但是對待原石跟對待她的工人一樣,簡單粗暴。
還真是什麼人就是什麼方法。
料子的石屑飛舞,火花四濺,很快就被從中間切開了。
盧青山心裡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擔心陸遇輸了。
如果陸遇輸了,那麼這個女人就肯定會漫天要價。
到時候要是不給,盧青山四處看了一眼,山頭上都是拿著槍的工人,他們肯定沒好果子吃的。
這就是不給也得給。
不怕你敢賴賬。
這塊料皮殼雖然好看,但是翻砂無力,皮厚肉粗很難出好種水的料子。
盧青山雖然也覺得看好陸遇,可是神仙難斷玉。
料子一切到底,直接倒在地上。
大家都走了過去,怕娜蹲下來,看了一眼,切割麵很平整。
安然覺得這種大型切割機切的就是好,一百公斤的料子跟十幾公斤的料子一樣,一刀下去就行了。
很輕鬆的樣子。
一點都不費勁。
陸遇看著切口就笑了,
“謝謝了,怕娜女士。多謝你的幫忙,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有人當運送員,求之不得。
怕娜看著盧青山得意的臉色就有點憤怒,問陸遇。
“你怎麼知道這塊料子沒有好種?”
陸遇笑了笑,伸手摸著料子的切口。
裡麵的色是有點,豆青色,種水也是豆青種,而且沒有水頭,有點乾,石性有點重,而且皮殼足足有五厘米厚,所以不是一塊值得大賭的料子。
“秘密。”
笑著說了這兩個字,然後拉著安然繼續朝著倉庫裡麵走。
安然的目的不是這些。
怕娜氣的在後麵跺腳。
跟在他們後麵,憤怒的吼道。
“我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安然笑了笑,“這是一門學問,很深奧,怕娜女士你還需要學習。”
怕娜不是個很聰明的女人,雖然狠厲霸道,但是不知道隱忍自己的情緒。
也許這個地方她不需要隱忍。
但是她聰明的是,知道見好就收,見難就躲,所以她才在這裡能活下去。
大家誰都沒有再說什麼。
盧青山他們幾個還在研究那塊料子。
他們兩個人看著之前被怕娜打斷的那些料子。
其中一塊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陸遇伸手摸著皮殼,一摸,就能感覺很好,砂礫感十足,很紮手。
安然卻蹲下來看料子,伸手摸在石頭上。
這是一塊將近一米高的料子,皮黑似漆,砂發有力。
這塊料子,至少二百多公斤,很大個了。
她不說話,心裡已經有數。
可是麵上不顯。
陸遇還在打燈在皮殼上,很透,左右掃視著這塊料子。
他很認真的賭黑烏沙,而且不是自己賭,所以更要仔細的看清楚。
對於料子,其實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