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指名你,快開價。”
過去,花魁不輕易露麵,想要見花魁的人必須去三次類似中介場所的「揚屋」進行指名,支付各種費用展示自己的財力。如果花魁看得上他,在三次見麵後客人才有機會與她共同進食交談。
現在給錢就可以吧?沒那麼多規矩。
這種性彆對調的感覺還有點奇妙,要不讓伏黑甚爾穿上花魁裝試試?
……還是算了,想想都辣眼。
伏黑惠表情更加幻滅。
這個比我大十多歲的人,竟然還想當我媽……?!
伏黑甚爾嘖了一聲,嫌伏黑惠在這裡礙事。
“進去。”
伏黑惠進屋自閉了。
今晚的琦玉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伏黑甚爾給出的價格確實高得離譜,但謝花梅最不缺的就是錢,做任務的賞金全存在銀行賬戶裡。
“先付一個周,我要先驗貨再決定要不要長期合作。”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但血的質量究竟如何,還是得真正嘗到了才知道。
“現在就付?”
她問。
談判全程伏黑甚爾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聞言也隻是挑了挑眉。
這麼著急?
小野貓型的啊。
等到謝花梅都快沒耐心了,男人這才慢悠悠開口。
“你是咒術高專的學生吧?很不巧,我不想跟咒術界扯上關係。”
“還有,我不接未成年的活。”
未成年?
謝花梅有點想笑。
要算上做鬼的日子,她算是這男人奶奶的奶奶輩了。
謝花梅坐在凳上換了個姿勢,單手撐在臉側,同時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裙擺和黑網襪間露出一截白皙的腿部。
另一隻手指間夾著的煙頭升起繚繚的灰藍色煙氣,襯得那張臉龐若即若離,仿佛夜晚紙醉金迷的都市,有種近乎腐朽的糜豔。
誘人,卻又致命。
“是嗎,伏黑先生是想要拒絕我?”
“那還真是令人難過。”
話是這麼說,她的語氣裡倒聽不出半點難過,甚至還微微勾起了唇角。
即使是流連花叢見過無數貴婦的伏黑甚爾也不得不承認,沒人能比得過眼前的女子。
謝花梅起身走到伏黑甚爾麵前,單腿屈起膝蓋放在他雙腿之間的空隙上,一手搭上他臂膀,感受著手下健實的肌肉,俯身對他一笑。
“我可是非常期待與伏黑先生共度的時光。”
“您,最好還是再重新考慮一下。”
形式對調,反客為主。
她輕輕呼出一口煙,吹在伏黑甚爾臉上,逸散開來。
男人額發被吹動,身體一動不動,眼神晦暗地目送她離開。
“……”
從伏黑家走出來,謝花梅一秒變臉,表情凶狠得像是恨不得生啃十個伏黑甚爾。
竟然還想拒絕?!
馬上就讓你後悔!
啃不到你就啃你兒子!
在街上走出幾步,謝花梅驚訝地看到某個人影。
“你怎麼在這兒?”
從祓除咒靈的地方出來後他們就兵分兩路了,五條悟怎麼會在這裡。
“隨便逛逛,不行嗎。”
站在中古店門口,五條悟合上手裡的雜誌。
“這裡有家遊戲卡帶中古店,裡麵好多絕版的卡帶。”
收獲頗豐!
謝花梅沒接話,懶得去理解現代男高中生對遊戲的執著。五條悟應該猜到她是去找伏黑甚爾了,本以為他還會念叨幾句,結果什麼也沒說,隻是往回去的方向示意,“回去吧?”
於是兩人一起回到了高專。
-
-
晚上,又到了兩個dk的遊戲時間。
五條悟全程心不在焉,夏油傑被豬隊友拖累連跪好幾把,終於在間隙段深吸一口氣,放下手柄。
“你今天跟謝花一起去做任務了吧。”
“說吧,發生了什麼。”
每次這家夥跟謝花發生什麼事後都會這樣。
貓貓爬上了梅花枝頭發現了好玩的事,可能是看清了花瓣的紋路,可能是聞到了芬芳,也可能被蜜蜂給蟄了一下。
然後就掉下枝頭,喵喵叫著來騷擾他和硝子了。
五條悟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
“傑,我的胸肌真的看不出來嗎?”
他自我感覺還是挺明顯的啊。
“……搞半天你就想說這個?”
“不止胸肌,我還有腹肌,還有八塊呢。”
夏油傑:你在我這裡炫耀什麼,說的好像誰沒有似的。
“為什麼會說看不出來,”五條悟百思不得解,“難道是校服的緣故?”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討論起這種事。”
五條悟摸摸下巴:“我把校服改成貼身款怎麼樣?”
那個大叔同款。
“這樣就能看出來了!”
“不怎麼樣,隻會被歌姬她們打死的。”
夏油傑快無力吐槽了。
更可悲的是,他們兩個大男人居然大晚上討論這個。
他掃了眼滿地狼藉的零食包裝袋,“你的零食再吃下去,腹肌遲早隻剩一塊。”
怎麼可能!
“傑,你是不是嫉妒我胸肌比你大?”
“而且按咒術師的運動量,一塊腹肌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要不我們現在去健身房吧?”
“不去。”
“好吧那繼續打,這局我要……傑你乾什麼?!”
五條悟被推出了房間。
這人還不忘把零食垃圾袋撿起來塞到他懷裡,皮笑肉不笑地說。
“胸比我大的五條先生,健身房你自己去,遊戲你自己玩吧,再見!我要睡覺了!”
“太小氣了吧傑!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說你眼睛小耳垂大劉海怪行了吧!”
“……你是在故意找茬嗎?!”
五條悟被關在門外,像一隻不斷嚎叫撓門擾人清夢的貓。
“傑,開門啊。”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說——”
被吵得不行,夏油傑最後還是開了門。
“說吧。”
要是這家夥再跟他說什麼胸肌腹肌,他就再也不和他一起打遊戲了!
“是謝花的事。”
五條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