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藏給他扇了一會,見到宴凜的褻褲上明顯的突起,就明白了他在床上輾轉反側是為何,不過蕭藏也沒有將他此刻的反應和今日去花如夢宮中聯係起來,他隻當宴凜血氣方剛,“太子要召個侍女過來伺候嗎?”
“不必了。”宴凜道,“若是裡麵有宴寰的人,怕是會招來麻煩。”
“是。”
宴凜雖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反應,但確實頭一次被這焦躁難耐的熱度逼的熱汗涔涔,意識都有些不甚清明起來。他的手不自知的伸向那個地方,自行撫慰起來,但不知為什麼,平常很快便能得到安撫的地方,今日幾番揉弄之後,還腫脹的更加厲害。
蕭藏知道他在做什麼,目不斜視的站在一旁,直到宴凜忽然起身,握住他拿著扇子的手,“蕭藏——”
手中的絹扇已經落到了榻上。
宴凜雙腿跪在榻上,一隻手握著蕭藏的手腕,“幫我。”
蕭藏被他這句話弄的一怔。他侍奉宴凜至今,雖然知道宴凜不近女色,但也從未要求他來幫他過。
宴凜隻吸入了情花散的一縷餘味,便已經是神思昏沉,不可自控,蕭藏被他抓著手腕,掙脫不得,半晌之後垂下眼,“是。”
宴凜聽到這一聲,才放開他。
蕭藏在宴凜麵前蹲了下來,取了塊白絹握在手裡,幫宴凜紓解起來,宴凜眉頭皺緊又舒展開,蕭藏手中的白絹已經濕潤一片。宴凜吸入的,畢竟隻是情花散的餘味,沒有多次食用之後的霸道藥性,在蕭藏握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清明了幾分,但鬼使神差的,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蕭藏,他沒有讓他住手。
許久之後,宴凜身上都蒙上了一層熱汗,褻衣貼在身上,他忽然伸手包裹住蕭藏的手背,圈緊,而後悶哼一聲,躺倒在了榻上。
蕭藏見他已經紓解,就站起身來,推開宮門出去了。
宴凜聽到聲響,透過指縫看到蕭藏閃身出去的身影,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一定是昏了頭吧,才會讓蕭藏……
抬手遮住眼睛,宴凜翻過身去。
宴凜本來隻當那一次是熱血上頭使然,後來見蕭藏沒有流露出什麼抵觸,他就會裝作不經意的要求蕭藏‘幫他’,蕭藏對這樣的事,絕對說不上是喜歡,但當宴凜要求的多了,便也隻是當做平常的一件宴凜吩咐他做的事完成了起來。
“蕭藏,我記得再過兩日,便是蕭大人的生辰。”將衣擺放下來,看著將白絹揉成一團丟掉的蕭藏,宴凜的神情,和平日裡沒有什麼不同。
蕭藏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回去陪蕭雲過過生辰了,雖然兩人同在宮中,見麵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明日,我陪你回去看看罷。”宴凜道。
……
蘇府。
蘇雲翳將手腕擱在麵前的桌子上,須發皆白的老者在替他把脈。
“公子體內餘毒已清,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公子的身體——”把脈的大夫皺眉。
蘇雲翳將手收了回來。
“大夫,可還有什麼治療的法子?”蘇戚上前一步道。
蘇雲翳見他爹和大夫正在商討治療之法,就起身出去了。這幾日他家中賓客往來不絕,不光宮中禦醫,連民間一些小有聲名的郎中也請來了。因他是家中獨子,這事便是天大的事,各種藥石偏方,他能嘗試的都已經嘗試了。蘇雲翳自己看不出在不在意,但是他爹卻已經為他這個隱疾,連朝都不上了。
送走了大夫,蘇戚推門出來,將大夫開的藥方遞給家奴,讓他們前去采購。
“公子,二皇子來了。”家奴的話音還未落地,宴嵐與楚星河二人已經走了進來。
蘇雲翳正準備和他們一起出去,卻被身後的蘇戚叫住——
“雲翳,我讓廚房裡熬了些湯,你且喝了再出去。”
蘇雲翳一聽這句話,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蘇戚讓家奴去端湯過來,蘇雲翳接過了,皺著眉頭喝了下去,宴嵐注意到他的神色,上前看了一眼,“雲翳,你喝的是什麼湯?”
蘇雲翳勉強喝了半碗,泡在裡麵的那個柱狀物就露出了個頭來。湊過來看的宴嵐眼睛一下子瞪大,這,這……這不是虎鞭嗎?
蘇雲翳將蓋子蓋上,遮住裡麵的東西,將碗遞了回去,“二皇子,我們走罷。”
宴嵐知道蘇雲翳上次在宮裡受了折騰,回來之後便發現落了隱疾,一開始以為隻是藥性沒有清除,但現在都過了這麼久,蘇雲翳卻還是沒有好的趨向……
從蘇府門口走出來的蘇雲翳,口中似乎還殘存著動物的腥臊味,他捂著嘴巴乾嘔了幾下。
“雲翳!”
蘇雲翳在原地站了一會,才終於將反胃的感覺壓了下去,“無事。”
“你現在身子還沒有恢複嗎?”同為男子,自然知道此事有多重要。
蘇雲翳搖了搖頭。
楚星河道,“晚上有燈會,可以去看看。”
蘇雲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見楚星河幫他錯開話題,當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