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想要打鈴蘭,卻是不能了。
看銀芒狼把原主的阿父逼退了,他便招呼了兩隻銀芒狼,原本還凶猛攻擊的銀芒狼一瞬間便止住了身形,之後慢吞吞的退回到了鈴蘭的身邊。
但是那雙警惕的雙眼卻沒有從原主的阿父的身上移開,喉嚨裡麵更是滾動著警告的低吼。
鈴蘭伸手摸了摸兩隻銀芒狼的腦袋,這才讓兩隻銀芒狼安靜了下來。
之後鈴蘭也沒看原主的阿父,而是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校長。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
雖然原主的阿父並沒有真的打到他,但是剛才的事情卻依舊讓他感到不悅,以至於他現在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客氣了起來。
而校長現在的心情也不好,聽見鈴蘭這語氣不善的話,表情就更加不好了。
“麥爾笛同學,這次把你叫來是的原因你應該知道。這一次你唆使其他同學毆打雌性,造成雌性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很顯然,這是要給鈴蘭定罪了。
而鈴蘭會是認下這種罪的人嗎?
掃了一眼那群低著頭不做聲的同學,不用說鈴蘭也能猜到校長的想法。
畢竟動手的學生太多了,全部開除也影響不好。
但是如果讓他一個人來承擔這次的罪名,那麼便隻要他一個人退學便好了,而其他人因為是被‘唆使’的緣故,小懲大誡一下也就好了。
更何況,這樣處理之後,原本毆打雌性的惡**件便可以以家庭糾紛的方式結束了,這樣對學校的影響將會降到最低。
但是鈴蘭可不打算頂著這麼一個名聲。
他的嘴角勾了勾,眼底的神色有些冷。
“哦,這樣啊,那證據呢?”
校長一噎,他想過這名亞獸人會有的反映,也許會歇斯底裡的大鬨,或者是威脅,或者是懇求。
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冷靜的問他要證據。
那邊的那群家長顯然也是很希望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在校長看過來的時候,他們都或多或少的捅了捅自己家的孩子,示意他們開口。
隻是,還沒等這些人張口呢,鈴蘭下一句話便直接把他們的打算給戳破了。
他隻是神色淡淡的看著校長,用一種非常冷淡又冷靜的語氣說道。
“不要給我一些莫須有的口供,那些東西檢察院根本不認。學校是政府設立的,所以不要給我弄什麼一言堂。想要我背罪名退學,就拿出正兒八經能夠站得住腳的證據,如果沒有,那麼就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
有些時候,最難纏的並不是胡攪蠻纏,而是冷靜的要求有理有據。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