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男人,最後卻是以盜竊罪被送到監獄的,也就隻有原主這個傻白甜,被她母親那個白蓮花給忽悠了。
隨後是原主的繼父和繼兄,這二人不過都是一群涼薄的人罷了。
其實不用什麼證據,鈴蘭便能猜到,原主的繼兄放過了原主的母親,定然是原主的繼父舍棄了一些利益,然後把原主推了出來。
反正不是自己的女兒,就算被推出來當替罪羊也沒什麼。
而原主的繼兄,那也是個遷怒的主兒。
他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自己,他卻又因為自己的貪心而妥協了,積聚的怒氣就像是洪水一般的宣泄在了一個無辜的少女身上,之後他居然還能擺出一個受害者的模樣。
鈴蘭對於這一家子不置可否,人嘛,想要活的更好一點,然後不擇手段,這些,鈴蘭還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能夠理解是能夠理解,原主這個奇葩本身也是個認命的,她也沒資格說什麼。
但是現如今這身體已經是屬於她的了,那麼她想要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那同樣也是理所應當的。
鈴蘭的處境還是太差了一些,在聽到警笛的聲音之後,她便中斷了自己靈魂上的修複,原本已經趨向於穩定的身體再次開始崩壞,而她也一個沒支撐住,昏死了過去。
這一昏便是兩天的時間,就算她兩天後睜開了眼睛,神情也依舊有些渙散,彆說是開口說話了,她對外麵的感知都是薄弱的。
這次的清醒沒多長時間,之後她就又昏迷了過去。
這一次睡的時間就更長了一些,大約是一周後才又清醒了過來。
這一次醒過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多了,至少,她已經能夠感覺到疼痛了,而不是那種木然的麻痹。
清醒過來之後她便迎來了兩名警官的詢問,當然,這是在有醫生陪同的情況下。
然而說是詢問,事實上鈴蘭也沒說什麼,畢竟她現在還虛弱的很,開口說話是彆想了,能睜開眼睛清醒的看著警官就已經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而過來做筆錄的警官顯然也不需要鈴蘭的什麼口供,事實上,這次過來,說是詢問口供,他們更多的還是給鈴蘭說說這次她被打傷的這件事情的調查情況。
鈴蘭這是險些沒命了,原本的鬥毆事件直接上升到了蓄意謀殺,就算繼父那一家子想要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也是不成了。
至於鈴蘭,她這會兒生死未卜,事態根本不受她的控製,就算繼父他們一家子想要說服鈴蘭做個為證都不成。
這一周的時間足夠很多事情塵埃落地了,原主的繼兄不出意外會被直接送入到監獄當中,少說也要坐十五年以上的牢獄,繼父這會兒顯然是恨死鈴蘭的存在了,畢竟,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然而,現如今繼父那一家子卻還要祈禱鈴蘭不要死在病床上,否者蓄意謀殺下一秒就會變成謀殺,到時候這罪責就要更網上翻一番了。
鈴蘭強撐著警官輕聲細語的和她說了這次有可能的處理結果,其實這也是警官在用這樣的方式刺激鈴蘭的求生欲。
警官告訴鈴蘭,如果不出意外,在她出院之後,她的撫養權便會交接回原主那個還在坐牢的父親手上。
當初原主的父親因為坐牢,在爭奪撫養權上麵根本沒有任何優勢,直接是被原主的母親牽著鼻子走的,事後更是直接以養育孩子為由,把原主的父親淨身出戶了。
但是現如今,經過調查,原主的身體有著被長期絕代的情況,以至於這副身體本身有著許多的缺陷,比如說弱聽,左眼弱視,子宮受到巨大攻擊,以至於內出血,日後可能對孕育子嗣方麵有礙。
而這一次的傷所帶來的,更是毀滅性的打擊,她的身體這會兒幾乎是要崩潰的邊緣,雖然被醫生拉了回來,卻也依舊有崩壞的風險。
日後就算就回來了,她這一輩子也都會是體弱多病的命,並且她的雙腿二次創傷,粉碎性骨折了兩次,日後她八成也會不良於行了。
鈴蘭這幅身體算是不行了,這件事情也鬨出了很大的動靜,畢竟這其中的爆點不少。
二婚,家暴,蓄意殺人,險些致死等等,都是現如今社會上麵熱議的話題。
更何況,這其中還要夾雜一個‘有錢人’的標簽。
不管什麼時候,仇富的人絕對少不了。
等鈴蘭終於養的差不多,開始做複建的時候,原主的繼兄的判決也下來了,一共判了二十八年,不過原主的繼父有錢,花了大筆錢給自己這個兒子減刑,最後減到了十五年,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同時,鈴蘭的戶口也重新辦理好了,並且戶口在被牽出來的時候,她也得到了一大筆的賠償款,其金額足夠鈴蘭這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至於原主的母親,在判決下來的第二天說是要來見她,但是後來卻被鈴蘭的主治醫生給攔住了。
其原因也很簡單,鈴蘭那會兒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任何的刺激,不管是身體的還是心理的。
現在,這會兒鈴蘭開始做複建了,原主的那個母親卻又像是沒事人一樣把她給忘記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不想麵對那麼一個動不動就擺出一副哀愁臉的娘。
鈴蘭在複建的差不多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花錢,給原主的父親減刑。
這個世界有花錢減刑一說,但是減刑卻是需要從各種方麵作為考量的,條件很是苛刻,花的錢也很多。
鈴蘭這會兒以一種弱者的身份來做這件事情,倒是也讓不少評估者心軟了。
再加上原主的父親在監獄當中表現良好,最終倒是還真讓她減刑成功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