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受到了侮辱嗎?”喻揚冷冷的看著喻雲嬌和喻東升。 在說話的同時,又拿出兩個木靈果在眾人的心痛中摔碎在地,等著喻雲嬌的答案。 腦海之中,傳來係統的提示音,揮霍值已經達到了78點。 喻雲嬌父女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屈服在了木靈果的誘惑之下。 “好,喻揚,我答應你!”喻雲嬌在一番天人交戰後,做出了決定,為了木靈果,為了能夠成為煉丹師,她願意暫時忍受屈辱。 “有你這樣跟主人說話的嗎?”喻揚走上前,無視喻東升,無視院子中的眾人,一手挑起喻雲嬌精致的下巴,冷笑道。 “雲……雲嬌見過主人。”喻雲嬌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以及能夠殺人的眼神。 “彆覺得你有多屈辱,不久之後你會慶幸自己現在的決定有多麼正確。” 喻揚使勁一挑手,將喻雲嬌的下巴高高挑起,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懶懶的走回檀香椅上。 剛坐下不久,身材魁梧的喻東海大笑著從門口進來。 “揚兒,聽說你沒事了,我就立馬趕回來了!” “父親!”喻揚起身,將座位讓給喻東海。 喻東海一臉興奮,欣慰的坐在檀香椅上,拉著喻揚看了幾遍,確認喻揚真的好了才大笑著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好!好!好!” “來人,從我的私房錢中拿出十顆靈石給衝喜的那位姑娘。”十顆靈石,對喻東海而言,也不算是一筆小數目,對一般人而言更是一筆巨款。 “喻東海,你來得正好。”喻東伯走上前,冷笑著說到:“這些年做家主以來,想必你私吞了不少靈石吧!” “否則,你這個好兒子,又怎麼會拿得出來一千顆靈石來打賞下人!” “什麼!”喻東海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他確實有一千多顆靈石,但那是他這些年日積月累存下來的,不是私吞的。 他目光凝重的看著喻揚,以為自己的靈石被喻揚用了。 “靈石而已,用便用了,隻要揚兒你病好了就行。”喻東海沉思良久,拉著喻揚不停的安慰,並不心痛靈石。 轉過頭看著喻東伯又道:“我確實有一千顆靈石,但那些全是我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並沒有動家族財產一分。” 喻東伯冷笑一聲,拿出喻揚丟棄的五級靈器,指著喻東海道:“靈石你可以說是自己存的,那這個呢?” “這個總不能是你自己積攢下來的財產吧!”喻東伯抬手環指一圈眾人,又道:“這裡這麼多人都看到是喻揚自己丟給我的,可不是我搶的。” “還有那地上被喻揚摔碎的木靈果,你又怎麼說。” 喻東伯咄咄逼人。 “這……”喻東海自然看出來了喻東伯手中的五級靈器,細看之下也認出了地上被摔碎的木靈果,心中納悶,疑惑的看著喻揚。 喻揚遞給喻東海一個放心的笑容,寬慰道:“父親放心,你的靈石,揚兒萬萬不會動。” 然後走出一步,直麵喻東伯,一臉如看窮鬼一般的看著喻東伯,輕描淡寫的說到:“瞧瞧你這個樣子,拿著雞毛當令箭。” “不過是區區一千靈石,幾個木靈果,一柄五級靈器而已,就激動成這個樣子。靈石而已,要多少我有多少。” 喻揚在說話的同時,麵前又出現了一堆小山一樣的靈石堆。 “區區幾個木靈果同樣不再話下。” 拿出兩盤木靈果的同時,又拿出兩柄五級靈器很隨意的丟在桌子上。 “五級靈器?” “對我而言,不過是破爛而已。” 一氣嗬成做完這些,腦海中,傳來一串係統提示音:“恭喜宿主喻揚,隨手扔出靈石一千顆,獲得揮霍值1000點。” “恭喜宿主喻揚,隨手丟棄木靈果6個,獲得揮霍值24點。” “恭喜宿主喻揚,隨手亂扔五級靈器兩柄,獲得揮霍值100點,累計揮霍值2202點,可用揮霍值1202點。” “這……這怎麼可能……”喻東伯一連後退三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喻揚。 彆說是他,院子中包括喻東海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喻揚拿出的這筆財富,即便是喻家,沒有幾年的積累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出來。尤其是五級靈器這種在北蒼城有價無市的東西。根本不可以靈石來度量。 但是在無儘資源係統中,這樣的破爛,多如牛毛,根本就不值錢!但喻揚自然不會泄露自己的底牌。 “如何?喻東伯,這樣你也要說我用了喻家的財產嗎?”喻揚直呼其名,對於想要害死他的喻東伯,他不會顧忌。 如果說曾經利用他的喻雲嬌父女可以原諒,那想要害死他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不,不可能,你隻不過是一個野種而已,怎麼可能擁有這些東西!” “一定是你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今日我就要為家族除害!” 喻東伯說完,眼神中殺意迸濺,雙手勾成鷹爪,直奔喻揚要害。 喻東海臉色猛然一變,兩人如此近的距離,就是他也來不及援手。 喻雲嬌看著喻揚,眼神同樣一變,心中五味雜陳,有些不忍心,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 喻揚嗤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他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抬手甩出一滴‘神形銷骨水’。 效如其名,隻要被神形銷骨水沾到一點,就是神仙都隻有形神俱滅的下場,連骨頭都不會留下一點。 看著倒在地上打滾的喻東伯,喻揚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拿出一桶‘神形銷骨水’倒在他身上,不多時,喻東伯便化作一攤血水。 同時,喻揚腦海中響起係統提示音:“恭喜宿主喻揚,高調揮霍神形銷骨水一桶,獲得揮霍值2000點。” 所有人都以為死定了的喻揚此刻好好的站在原地,反而是被眾人看好的喻東伯此刻屍骨無存。 空氣瞬間為之一靜。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喻東海。 “揚兒,你這是?” “父親。”喻揚回過身,突然跪地,看著喻東海說到:“請責罰。” “父親有所不知,揚兒得的並不是什麼絕症,而是喻東伯父子聯手下的藥!他們父子狼子野心,想要毒死孩兒之後,再毒害弟弟。” “最後……最後再害父親您啊!”喻揚有些不忍,但還是說了出來。 “他們為的就是家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