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是。”萊伊微笑道,“你好歹也是個doctor啊,博士。”
我皺起眉頭:“……總覺得萊伊你嘴裡說出來像是在諷刺我,禁止你那麼喊我了。”
萊伊:“……”
萊伊估計很想吐槽我,但是一想到以前吐槽完之後的遭遇,這次難得的忍住了。
倒是波本在一旁又發問了:“你都知道了普羅米亞的炸彈是怎麼製作的了嗎?我有些好奇,你看心情回答吧……這也不是組織的情報庫範疇吧?你為什麼能知道那麼多額外的情報?”
“這個嘛……”我微微一笑,用輕快的語氣說道,“因為人家有裡身份,是通過另一邊獲得的哦。”
此話一出,三人原本的表情立馬收斂起來,體現出了不同程度的警惕,看著我的目光不一。我能感覺到氣氛瞬間變得緊繃了。
我見狀還愣了一下:“哎?你們為什麼那麼緊張?我不是很明顯在開玩笑嗎?”
三人:“……”
我還特意看向萊伊,強調了一下:“看,這才叫做美式笑話!”
萊伊:“……”
“……下次彆開這種玩笑了,感覺太危險了。”蘇格蘭一臉無奈地提醒道。
波本也跟著附和:“沒錯,我差點就掏槍了。”
萊伊這次上道了很多:“如果波本真的掏槍了我會阻止的。”
萊伊此話一出,我們其他三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內心的想法是大同小異的——你這也太拚了一點。
即使是我,都忍不住有點詭異地佩服起來了。
我並沒有光指望這三人,這個舉動也不過是廣撒網撈魚,以及算一種和這三位威士忌聯絡的方式——這次事件他們沒有幫上忙的話,下一次我提出正式的要求在心理上來說他們會接受更快並且完成地更為儘心。
再多來幾次溜人,然後在正式提出必須要他們幫忙的事情時,效率和收益轉換就可以達到最高點!
私底下我自己也在關注這件事。
其實我說謊了,我追擊普羅米亞還真的就是私人恩怨——雖然我代表的“私人”是一個組織。
不像是上一次那位爆炸犯一樣我會進行一個資料共享,這一次,我查到什麼隻跟幫我做事的林林說。
“這一次似乎是有人委托了普羅米亞過來,所以才會出現在日本。”我跟林林說著我這邊查到的信息,“根據調查,似乎是俄羅斯那邊的一個受害者聚集的複仇小隊的誘捕計劃。”
“這樣子啊……那你還要行動嗎?”
“那當然了。”我托腮道,“如果那隻小隊成功了還好,證明普羅米亞不過如此,那就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失敗了的話,那我必然要和普羅米亞私底下聊聊。”
林林皺起眉頭:“普羅米亞可不是什麼小人物,他擁有國際獨立雇傭兵的素質,在歐洲警方圍堵的情況下還能逃掉,證明他個人身手也很強,你和他對峙的話會很危險。”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和對方單獨對上的啊……不如說這一次我不會和人麵對麵交鋒。除非我能撿漏。”我笑道,“我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搞到對方炸彈的原材料,其次才是看看能不能和人單獨對話。”
隻要搞到了原材料我就能分析成分……然後就看是怎麼處理這個人了。
“而且……遇上危險的話,也不失為一個機會吧。”我笑眯眯地說道。
如果真的遇上危險……就看阿陣他會不會來。
這一次行動我沒和他說過,隻有林林知道,甚至從一開始我和普羅米亞的糾葛都沒說過,可以說是完全秘密的行動。這次他都會出現的話,那麼,至少可以確定一件事了。
“什麼機會啊?送死的機會嗎?”林林在那邊吐槽,我也不生氣,知道對方是因為關心我才這樣子說。
我還安慰對方:“彆那麼生氣嘛,不是還有你在嘛。”
林林完全不買賬:“我可沒那麼厲害,你悠著點彆玩啊。你這次都沒告訴琴酒吧?他可沒辦法做到這次也趕到救你。”
“放心啦關鍵時刻我可是很惜命的,而且你要相信阿陣。”
林林半睜眼:“相信什麼啊?你的戀愛腦嗎?”
我:“……大膽!居然敢把我歸類到我最會吐槽的那一類,你給我道歉!”
不過真的到了那個複仇小隊行動的那天時,事情還有些混亂——因為日本警方似乎介入了,把普羅米亞安置炸彈的那片區域給圍了起來。
那個複仇小隊還是挺人道的,利用任務將普羅米亞給引誘到了涉穀的一處已經半廢棄了的商業樓,幾乎沒有什麼人流量。
不過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子,這個小隊看起來還是失敗了——普羅米亞是出現了,但是他們的人也沒抓住人還被反抓住了。
我覺得這次是難得的一次機會,讓林林幫我引開了圍在那裡的警方,溜了進去。甚至還遇到了一個戴著鳥嘴麵具疑似普羅米亞的人……這算是意外之喜了,林林當機立斷他去追擊普羅米亞,讓我去找普羅米亞的裝置。
我本來以為這一下我都卡著時間點進來了,剛剛又有林林的幫忙,我應該可以很順利地趁著林林纏住普羅米亞的這段時間趁著炸彈爆炸前取走一部分樣品拿回實驗室分析……但是沒想到在場的還有另外一人。
甚至還是個認識的人——之前在警視廳有過一麵之緣的、我調查過的□□處理班的警察,鬆田陣平。
我在看到人的那一瞬間,內心是有些小激動的,忍不住開始暗地裡為自己歡呼:我就知道早有準備是有用的!有備無患這個詞不是說說而已,不枉費我之前就調查了人!我真是個天才!
因為在溜進來的時候我就有防備自己撞到其他人的這件事,所以特意偽裝了一下自己——易容了一下改變自己的容貌,甚至為了降低彆人戒心,穿了JK製服假裝JK。這還是林林給我的靈感。
同時還化了個濃妝,看起來就像是個會單獨亂竄奇怪地方的涉穀係不良少女。
也是因為我這樣子的狀態,在剛剛進來的時候,對方愣了一下之後就立馬用嚴厲的語氣說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假裝因為被吼而害怕,往後退了一步,麵露一絲怯色,囁喏道:“抱、抱歉……是我的同班同學叫我來的……”
沒錯,這個時候的人設是強行裝不良少女企圖合群、然後被捉弄霸淩自己的同學叫到這片廢墟來試膽,但實際上是新一輪的捉弄和霸淩的——這可是我看很多日劇總結出來的日式校園霸淩套路!
顯然這位鬆田先生也是熟悉這一塊的,在聽到我那麼說之後他依舊緊皺著眉頭,但是語氣緩和了一點:“這裡很危險,快點出去。”
“哎?可是……”我露出了無措的表情,還在那裡下意識地絞著手指,“很危險是指……那個是炸彈裝置嗎?需要我去幫你喊外麵的警察嗎?”
“不需要,你既然看到過外麵的警察,那就知道該向誰求助了吧。”對方說了一句就收回了目光,扭頭看向跟前的炸彈裝置,眉頭緊鎖,嘴上叼著小手電筒彎腰認真檢查著裝置構造。
嗯……看起來是打算拆彈嗎?因為有外麵的警察接應,如果現在離開的話,那這個炸彈必然會被日本警方所接管,我肯定無法弄到原料。而如果錯過這一次機會的話,下一次普羅米亞的公開活動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因為這次是那支俄羅斯複仇小隊的誘捕計劃引出來的,我單純是黃雀在後了一把。
思考了一圈,看著背對著我認真在那裡檢查裝置線路的黑發青年,我臉上的驚惶收斂了起來,手摸到自己的腿側,撩起了裙擺抽出了係在大腿側邊的手槍,上膛打開保險,抬手對準了他。
對方若有所覺,扭頭看了過來。
我歪了歪頭,朝人微微一笑,輕聲道:“不準動哦,警察先生。”
“……真是令人意外的展開啊。”黑發青年扯了扯嘴角,“那位鳥嘴麵具的同夥?”
鳥嘴麵具?啊……這家夥也見過普羅米亞了啊。
“不是哦,你把我當做第三方吧。”我保持微笑道,“我並不想起衝突,甚至都不會阻攔你拆彈,我隻是需要一點點那個炸彈的原料罷了。”
“看起來是懂行的家夥啊,但是那樣子更不能交給你了吧?”對方笑著說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你是想做第二個普羅米亞嗎?”
“請不要把我和那種沒品的家夥相提並論好嗎?”我臉上的笑容一收,“與其說當第二個普羅米亞,不如說我是來肅清掉他的。”
鬆田陣平一愣,重複了一下那個令他不解的詞:“肅清?”
“現在可沒有閒聊的時間……”我說到一半,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捏緊手中的槍,提高了警惕,一邊注意著鬆田陣平,一邊留意過來的人。
但是在看到出現的人的時候,我著實狠狠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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