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這裡被發現,也不能這個時候給鬆田提示因為如果她真的是可可酒的話一定會被發現……
降穀零想了一圈,然後在鬆田陣平看過來,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上去……給了人毫不留情的一拳打斷了對方的話。
也是因為這一動作,讓鬆田陣平立馬反應過來目前的狀況,直接開始拚儘全力的反擊。兩人在暗中對視了一眼,算是完成了交流——這一出戲必須要好好演完!
這種情況下,降穀零無法假裝不敵讓鬆田陣平逃掉——可可酒看得出來他到底有沒有放水,一旦被發現再加上之前他調查過鬆田陣平的事情合起來,他的身份分分鐘會暴露。
而鬆田陣平也不可能真的和人全力打——另一旁還有人用槍指著他呢,他必然受到的牽製會更多。而且……這個炸彈原料是液體,裝置一旦傾斜或者泄漏也很可能發生爆炸。
被製住反手拷上手銬壓製之後,鬆田陣平也沒忘記符合自己人設地來了一句嘲諷:“幫手還真多啊。”
降穀零沒理會他,看向了另一邊舉著槍的人,擺出了專屬於波本的表情,微微勾著嘴角說道:“把槍收起來吧,可可酒。這邊可是有□□,你的槍法也不好,一旦走火大家都要完蛋。”
站在那邊一直靜靜不動暗中觀察這一幕的少女忽然間把槍對準了他。
降穀零愣了一下,在懷疑對方不是可可酒和這是可可酒的試探之間,果斷選擇了後者,穩住了,麵上表情都沒有變。
而他也賭對了——那名少女放下了槍,瞬間表情都變得不開心起來:“我的偽裝有那麼爛嗎?”
“……我有自己的判斷方式。”原本身體緊繃著的降穀零緩緩放鬆下來,看人不開心還有些擔心,補充了一句,“抱歉,廢了點時間。”
“哦,這個倒是不要緊。”可可酒一臉平靜地回道,“沒事,我喜歡看男人打架。”
剛剛還在那裡確定了對方是否就是之前降穀零給自己提過的那個人從而開始暗中觀察她的鬆田陣平:“……”
降穀零:“……”
而可可酒沒有再理會他們,走到了炸彈裝置麵前,開始檢查起來,還從口袋裡摸出了兩個封閉的試管一樣的裝置。
鬆田陣平皺著眉看著她的動作,即使是敵人,目前在拆彈的話他也不會去乾擾,隻是出聲提醒:“那個炸彈是利用兩種液體合流引爆的,要小心不能讓其傾斜或者泄漏!”
正在那裡剪線拆彈的可可酒瞥了他一眼:“我知道。”
說實話,雖然和人打過很多次交道了,這還是降穀零第一次看人正兒八經乾活——對方麵色冷靜、神色專注、動作熟練,看起來就像是身經百戰似的。
如果剛剛一來就看到這一幕,他還真認不出這就是可可酒。
而在拆完炸彈的定時裝置、並且取得樣本之後,可可酒並沒有停下,還在那裡繼續搗鼓那個裝置。
降穀零看著都愣了一下:“不是已經拆彈成功也拿走樣本了嗎?”
可可酒還沒有回答,被他按著的鬆田陣平開口了,語氣都變得有些複雜:“是因為普羅米亞就在附近,隨時有可能遠程引爆這邊吧……你其實都已經達成目的了,現在直接跑也可以。還特意拆彈是擔心炸彈爆炸後影響到這邊的人嗎?”
“少擅自揣測了,我隻是單純不服其他人的設計,想要打擂台而已。”可可酒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脫下,裡麵穿著緊身的黑色抹胸,當然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腰際綁著側包,上麵裝備著各種小工具和材料。
鬆田陣平視線都情不自禁被吸引了——看起來很方便也很齊全的工具裝置啊!是自製的嗎?
降穀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忍不住手下用力一些——你看什麼看啊?收斂點吧!
可可酒不知道那邊的動靜,她隻是在檢查完裝置之後,拿出了堵塞工具將裝置連接點堵上了,還拿出了便攜式相機將裝置的各處細節都拍了一遍。
看著對方熟練的動作,鬆田陣平總覺得有一絲違和感……忽然間他想起在降穀零來之前他和人對峙時的對話,靈光一閃:“你剛剛提起普羅米亞用的詞是肅清,再加上你對這個裝置似乎本身就有些熟悉感在了……普羅米亞本人,或者說這種炸彈,是和你有關嗎?”
“你安靜點!”降穀零壓低聲音嗬斥了一句。
——知道你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給我點信息,但是這個時候還惹她,你是不要命了嗎!
可可酒沉默著,重新披上外套,走到人跟前,從腿側掏出了另一把槍對準了他。
降穀零在那一瞬間身體緊繃甚至差點條件反射地要起身了,在看到她拿出的槍支長什麼樣之後,又放鬆了下來穩住了。
這一次可可酒沒有直接過多耽擱,而是蹲了下來,將手中的麻醉/槍貼在了鬆田陣平的肩膀處,直接扣下了扳機。
“噓——”少女微笑著,將食指貼在他的唇間,輕聲道,“警察先生,你話太多了。”
說完之後,她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放心,我用的麻醉劑是自製改良的,和那種濫用γ-羥基丁酸的人可不一樣。你會沒事也不會有副作用的。”
肌肉注射的麻醉劑的效果很快就揮發出來,即使努力抗拒著,鬆田陣平的意識也開始模糊。
最後印入眼簾的,是對方暗紅色的雙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