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方怡也沒有哭的太狠,畢竟是喜事,你說人家擱這結婚,你稀裡嘩啦一頓哭,也叫人挺摸不著頭腦的,大致上哭哭就好了。
又過一會兒,新娘把婚禮服換下開始過來敬酒,
桌上一圈中年成功人士直到看見周波對陸長歌非常客氣這才發現,不是個簡單的小年輕。
“……陸先生,上次我和你提過的事,您還記得麼?”周波在這邊多停留一會兒,也就問了句。
陸長歌舉杯相敬,“喝酒不談工作。而且今天你的所有目光都應該在新娘子身上。”
崔玉霞也在旁邊的,她要一直跟著丈夫,丈夫是心急,忍不住想問。
但沒想到這個看著二十出頭的愣小夥兒這麼會講話!
把一個不合適的問題順順當當的給圓了回來,叫她這個新娘子站在邊上聽了都高興。
要不說人家不是一般人呢。
方怡也覺得他的回答好,帶著小小的欽慕看著他側臉。
“新婚快樂。”
在一片祝福聲中,把一對新人送走。
崔玉霞忽然對老公認識的這個朋友感興趣,敬完全部賓朋之後,她便問丈夫:“那個陸長歌,是什麼來頭?”
“沒問人家家裡的生意。但肯定不是小生意。”
這是廢話。
她第一次見就知道這些。
周波給她看的一癟,“就……也沒聊到那些。”
“一點都不敏感。還是我回頭打聽吧。”
另外一邊。
同桌的人開始給陸長歌敬酒了。
搞得他到最後喝得有些腦袋暈。
方怡奇怪,“今天怎麼了?你酒量我記得是可以的啊。”
陸長歌捂著腦袋,“酒差!”
方怡:“……”
這是嘴巴被養叼了,還是胃被養叼了?
“陸公子,您老人家平時都喝多貴的酒啊?”她這是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後來又沒辦法,開著車帶他回去。
而等陸長歌休息好了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方怡的車子裡睡了好幾個小時了。外麵的天都黑了。
“我這是在哪兒?”他揉著腦袋問。
方怡是側坐著,下巴墊著手掌,“在我家的車庫裡。”
“我睡了多久?”
“三個多鐘頭。”
“那你就等我那麼久啊。怎麼不叫我呢?”陸長歌打開車門,晃晃腦袋站起來了,“你家在哪兒?我上去一下。”
方怡也下車了,聽他這麼說忽然心頭一緊,“你……要上去坐坐?”
陸長歌一怔,“想什麼呢。酒喝多了要上廁所,這你不知道啊?”
被這麼一說,方怡忽然覺得好尷尬啊!啊!她真的是,在想什麼啊,怎麼現在腦子裡奇怪的想法越來越多!
“我才沒想什麼,上廁所就上廁所嘛!”這個轉折對她來說是個突然襲擊了,而且有些慌亂了心神。
關車門的時候一不小心夾到今天出席婚禮穿的禮裙邊角,動作又快轉身就是一撕,頓時就是一聲尖叫。
“啊!”
陸長歌嚇一跳,“咋了?!”
倒也沒彆的,隻見方怡捂著胸口蹲了下來,蹲下之後則發現車門縫隙掛了一殘布,還有她後背露出的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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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更一章吧。最近太累了,都不知道這周怎麼過的……腦子一團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