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沒這麼想,“不敢有這種期盼,但我依然全力以赴。”
“挺感動人的。”
“其實我之前就想過……這回事。”
陸長歌愣住。
好好的一個美女,死了多可惜,尤其還是……
“驚訝嗎?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在這個世上了無牽掛,找不到活著的目的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你彆嚇我。那個叫陳薈的,你也認識,碰上這事也挺倒黴的,你可彆讓我倒黴。”
“那我不會。我要是想死,也拉上你。憑什麼叫你在人間肆意花錢一個一個小姑娘換著玩?”
“這種事我一般不花錢。玩就是玩,花錢玩性質就變了,犯法。”
“小混蛋!你想死嗎?!”方怡人給他氣的冒煙兒。
“開玩笑開玩笑,我晚上親自去向你賠罪。”
方怡有些明悟,“晚上過來,你想乾什麼?憋著呢吧,跟你說不成!先給我憋著。”
“為什麼呀?”
“傻瓜,隻動嘴問為什麼的男人最蠢了。”
說完她就給掛了,搞得陸長歌一頭霧水。
帶著疑問,他還去學校請教了一下唐浩義,雖然有點丟臉,畢竟他陸長歌也是號稱萬花叢中過的人。
唐浩義一句話給他點醒,“你傻呀。這種事你問女孩兒一百遍,人家也不會說答應,你叫人怎麼回?你說咱倆把事兒辦了吧,人說好耶好耶你快來?什麼叫隻動嘴?你想想。”
陸長歌一點就通,“直接去做,不要說。”
“祝你成功。”
“嗯。宋家那邊咋樣了?”陸長歌還是時不時的要關心關心。
“……還是沒動靜,我都懷疑能不能醒過來了,本來還擔心說,醒過來之後有骨頭斷裂走不了路,現在好了,指不定受傷的骨頭都要愈合了他也不會醒。”唐浩義難掩失望的搖頭。
“做好我們能做的吧。”
“我爸媽都有些擔心了。”
陸長歌一樂,“怎麼了?許若渝也要和你鬨分手啊?”
“那倒沒有。但是你知道的,她其實愛玩,在學校裡還好,畢了業之後正兒八經過日子,還是得有所改變。”
“正經人也不會找你了。回頭我們再去醫院一趟,看看。記得留時間。”
“知道了。”
陸長歌隻是從學校轉悠了一圈,之後還是回到自己的屋裡。
投資股票隻是權宜之計,牛市也就這麼兩年。雖然可以換成投房產接著乾,但是也可以搞點更有意思的東西。
他總歸是記得,有些值得投的企業的。
所以他回來是做一個回憶和梳理,因為有信心可以從股市翻個幾倍帶走幾億資金,所以也就有底氣再去投那些公司。
其實他做事情還是靠譜的,之前是沒想過要乾,現在既然要乾,那肯定是傾注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晚上還是有些涼,但窗外的自然風吹的人反而舒適,時針滴滴噠噠過,天黑之後又有人按響他的門鈴。
方怡把手裡的塑料袋舉高,“我剛下班路上買的,一起吃吧?”
“怎麼想起來過來了?”
“今天傍晚在公司的時候,碰到一個同事下班。其實時間到了,但她可能有些擔心,就跟我解釋說,男朋友生病了,要回去給男朋友做飯。”
“所以你就效仿了?”
“嗯,有些羨慕她,下了班回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