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在旁邊燒得劈裡啪啦直響, 周圍的同伴已經深深地睡去。
躺在火堆旁邊越滾越遠的兩個青年, 躲在岩石背後:“唔……”溫暖的唇從未離開過彼此, 一直斷斷續續地吻了又吻,親了又親。
作為一個接.吻狂魔,景煊無愧於自己的稱號。
他充分地向秦雨陽展示了自己的熱.情和渴.望。
這是來自一頭快成年的龍族的宣泄。
弄得秦雨陽苦不堪言……他嘴皮子快破了,舌.頭也很累, 假如自己不動還不行, 小浪龍會生氣。
“景煊。”他提著對方後頸的肉,把人從自己臉上弄開, 直勾勾說:“你還要不要睡覺了?”
打算一直親自己親到天亮麼?
“你再幫我一次。”龍族青年臭不要臉地靠過來, 拉著秦雨陽的手去。
“不,我手累。”秦雨陽靠著岩石, 揮開了手:“要不這樣。”他側頭用眼睛斜著對麵的青年:“等價交換, 你, ”手指指指對方的嘴:“了解?”
隻能說龍族不愧是龍族, 二傻子話都不說, 直接埋頭。
秦雨陽嘀咕了一聲靠,就閉著眼睛不說話了, 刺激。
就這麼地, 時間飛快地溜走。
到了半夜裡, 得了秦雨陽的伺候,景煊心滿意足地靠著對方, 沉沉地睡去。
太陽沒多少會兒就升了起來。
兩個徹夜胡鬨的青年,感覺自己才睡下去沒多久, 就被刺眼的陽光叫醒。
“景煊。”秦雨陽拍拍旁邊的人,推開對方站起來,用手揉揉自己麻木的肩:“靠。”被景煊枕了一.夜,僵了。
“天呐,原來你們在這兒呀,我還以為你們被野獸叼走了。”源海醒來之後四處找人,卻發現自己的大佬和另外一位大佬不見蹤影。
回去的路程,有一段不短的距離。
路上遇到攻擊的幾率很大。
他們隊伍裡有兩名會飛的隊友,如果他們願意馱著同伴飛回去,那就再好不過。
景煊當然願意馱秦雨陽,他又不是第一次馱。
聽見秦雨陽的提議,他很快就變成原型,伏在地上等對方上來。
源海看得一愣一愣地,顯然是第一次看到不可一世的翼龍願意向彆人低下頭顱。
“好了。”秦雨陽在龍背上坐好之後,伸手摸了摸景煊的脖子。
對方長嘯了一聲,煽動巨大的翅膀,扶搖而上。
源海目送他們飛走,傻了吧唧地看著鳳凰,然而鳳凰根本就不理他,獨自飛走了。
“……”被剩下的小浣熊吭哧吭哧地跑回去,顯得很習慣被拋棄。
景煊背著秦雨陽,一路平安抵達教授們駐紮的地點,先把爪子上的獸頭放了下去。
負責計分的老師立刻清點,發現這是一批數量不少的獸頭。
“你們的牌號是多少?”他問。
“我們不是一組的。”秦雨陽沒有打算把這些獸頭占為己有,他很老實地說:“我是157號,隻有三個獸頭,剩下的全是他的。”
老師順著秦雨陽的手指,看向景煊:“你是幾號?”
景煊根本不記得,他直接摘下手腕上的號碼,扔給老師:“我們可以走了嗎?”
老師說:“可以,明天早上宣布結果。”現在現場還很忙,他們沒有空管這些學生比賽後去乾什麼。
“走。”景煊急切地說著,拉著秦雨陽的手臂往學校方向走。
“今天不上學嗎?”秦雨陽問。
“是的。”所以他才這麼著急。
“那你陪我出去一趟。”明明知道對方想什麼,秦雨陽卻不徐不疾:“在克雷格教授的住處,你不是說過要負責我的衣食住行嗎?”
可是現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找老師借的。
“我們可以下午再去。”景煊看著他,一向霸道獨.裁的臉上,竟然流露著請求。
真是條小浪龍……
秦雨陽輕吐了口氣,沒說什麼,拉著他往寢室的方向走。
這是景煊走過最期待的路,一路上皮膚發燙,心跳如擂鼓,渾身微微發汗。
把對方的手心也弄濕了,但不舍得放開。
雀躍,喜悅,說不出的舒服,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與他相反的是秦雨陽,這條路走得很平靜。
心若止水,沒有雜念,一門心思,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以及想做什麼。
他想親一下隔壁那頭情竇初開的龍,就毫不猶豫地親了。
看到對方因此而睜大的眼睛,心裡除了好笑,也有微微的觸動。
708的動靜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