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秋看著自己的侄子侄女就恨鐵不成鋼,簡直丟人都丟透了,但是,兩個孩子才不在乎自家叔叔那。王立秋回去不大一會兒又帶著鋪蓋回來了,我有些不解,王立秋道:“俞大哥你不知道,這倆孩子不像你家小河他們,整不好就會尿炕,你家被護都是新的,要是尿了就鬨心了,這是他倆的騷被護,尿了也不怕。”
倆孩子也都三四歲了,一聽就不樂意了,紛紛表示,自己今晚還就不尿炕了!但是,還是老實的睡自己的鋪蓋上,畢竟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雖然眼饞三胞胎的小花被,卻也知道,如果給弄臟了,自家就不好交代了,以後自己也沒臉跟三胞胎玩了。
送走了王立秋,我讓幾個孩子洗刷了一下,然後照例給講了兩個小故事,哄著孩子們睡著之後,我就回了西屋,現在我已經讓孩子們和我分開睡了,我回了屋就進了空間,慢慢的開始收拾那隻鹿,這東西全身是寶。
野生的鹿茸是上好的藥材就不說了,那鹿血鹿、鞭也是難得的好東西,明天早上我要蒸鹿血糕吃,對了,還得買些白酒把鹿鞭泡了,冬天的時候,喝上一口就能暖和起來。還有鹿筋和700多斤的鹿肉,足夠我們吃很久了。鹿皮,我會做成靴子,留著冬天的時候供我們穿,裡麵墊上靰鞡草編的鞋墊,省的腳上起凍瘡。
好不容易都分類處理好了,我進浴室裡開始洗澡了,這做鬼時隻能當做擺設的東西,現在卻變得很方便,因為做鬼的時候沒有實體,想洗澡也洗不了,現在卻不同,就這熱天兒,一天不洗都受不了。
村裡的女人們,熱的受不了就在家裡坐在大盆裡洗吧洗吧就完事兒了,說實話,彆說我現在因為克服不了心裡那道坎兒,對女人沒感覺,就是有感覺,在這些有味道的女人身上,也變得沒感覺了。
至於男人們,講究的還知道找個背人的地方,下河洗澡,不講究的,那是直接就剩個大褲衩在身上,然後拎起水筲就往身上澆,兩桶水完事兒,這澡也洗完了,他們也不擦,直接跟動物似的一甩,一抹臉上的水,剩下的就等著自然乾,有的時候,水澆猛了,褲衩衝下來了,他們也不介意,還會晃蕩晃蕩小兄弟,顯示一下那東西的生機。
這裡是以水為淨的地方,再加上這裡都是活水,所以,你經常能看到上遊的人在打水準備做飯,下遊的男人們洗澡涮腳,中間還隔著幾個拎著木棒洗衣服的,這樣的水,再甜我也是喝不下去的,所以,我每天挑回來的水,都是用來澆地的,水缸裡的則是我從空間裡拿的。
這空間水雖然沒有什麼特殊作用,但特彆甘甜,頭兩天大隊長過來送糧食的時候,我給倒了一杯開水,結果大隊長就對我說:“小俞大夫太客氣了,給我這粗人整啥糖水啊,現在糖金貴,都留著給娃們吃吧。”
我挺不好意思的,這個沒法解釋,因為,整個村子都是在那條河裡吃水,想要賴給甜水井都不可能,所以隻能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洗完澡,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看看書,順便等頭發乾。在這個時代,沒有電燈,點煤油燈都嫌費錢,更不用說像我用的蠟燭了,這在他們眼裡就是敗家,為了節約,人們幾乎都是天黑就睡覺,睡不著的就跟媳婦兒運動一下,發泄了過多的體力之後,就睡著了。
我受不了煤油燈的辣眼睛,至於蠟燭,昏暗的光源,我怕在那看書,時間長了,我的眼睛就交代了。再說,就我現在這樣在孩子睡前點一會兒蠟燭,村裡人都早就開始講究起了我,我雖然不在意,但是,畢竟還是需要入鄉隨俗,所以,我隻能每晚進空間洗澡之後,看書看累了,再出去空間睡覺。
我因為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醫術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到底不如從小鍛煉的原主掌握的紮實,所以,我現在每晚都會仔細的俞家留下的典籍。今天,我正看的入神,冷不丁被一聲慘叫嚇得一哆嗦。
空間裡是能聽到外麵的聲音的,我不知道外麵出了什麼事兒,但是擔心孩子們,所以趕緊出了空間,三胞胎和王虎還好,小丫頭王穎卻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我趕緊抱起王穎安慰著,過了一會兒,孩子才平靜下來,我摸了摸脈,並沒有什麼大事兒,但還是給幾個孩子喂了安神的藥粒兒以防萬一。
我讓幾個孩子下炕去尿潑尿回來再睡覺,幾個孩子很聽話的下床,我舉著蠟燭陪著,就在我們要進屋繼續睡覺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劈劈啪啪的想起,接著又想起了拍門聲,我趿拉著鞋,披著一件衣服過來開門。
就見以村長為首的一群村民站在門外,手裡還打著火把,我有些奇怪的問道:“村長叔,你們這是?”村長歎口氣,閃開身,我看到了兩個被抬著的男人,其中一個屁股下麵都是血,一個手臂不正常的擰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