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2 / 2)

為了多得到些東西,大家都把孩子托付給了托兒所,再加上這半年來,孩子們的嚼用基本都是我出的,所以,其中半成給了衛生所,額外的兩成半,你可以用工分去換,十個工分半斤肉的標準,(這個價錢比城裡買肉便宜,現在的野豬肉比家豬便宜,因為家豬有油,所以,家豬一塊三毛五一斤,而野豬肉和牛肉一樣,去皮後一塊一一斤,10個工分是四毛五分錢,是便宜的,收購站也是這個價收購)剩下的賣給收購站,然後補貼給各家各戶。

本來,我是不用去的,大家也願意白分給我一份兒,但是被我拒絕了,王立秋也要去的,所以,衛生所就是劉三奶奶和小劉奶奶負責了,到時候當做是跟著進山了一樣發物資,王潤生三人幫著照顧托兒所,因為,他們現在是勞改,乾活並沒有工分,也不會分物資,自然是不用去了。

婦女們除了要采集榛子、山裡紅這些東西外,還要收集柴火,勞動強度並不比男人差,所以,平均分配,男人們是沒有意見的,至於孩子,幾乎家家都有,又都是長身體能吃的時候,誰也不會斤斤計較這點兒分配。

王立秋跟著去打鬆塔,鬆樹最低的都有七、八米高,有的甚至得有十來米,但是,這對於村民們來說,並不算什麼,一個個伸手靈活的跟個猴子似的,在手上吐口吐沫搓搓,三兩下就竄了上去,那個棍子就開始往下打。

樹下的孩子們也跟著亂指揮,這個指著一邊喊:“上邊,上邊,那個個大。”那個喊著:“往左一點兒,過了,再回來一些。”我看的目瞪口呆,王勝利安排完這邊打鬆塔的,就要領著剩下的人去打獵巡山了。

王勝利看我一直張著嘴,仰頭呆呆的樣子,笑著問:“要不你也跟著打鬆塔吧?”我一聽,趕緊搖頭道:“拉倒吧,這活我乾不了,在樹下往上瞅我都眼暈,要是上去,估計就得折下來。”

旁邊的人都善意的嘲笑道:“小俞大夫一看就是文質彬彬的讀書人,瞅長得白白淨淨的,肯定沒上過樹,讓他爬樹打鬆塔,勝利你這不是糟踐人嗎?”我紅著臉就趕緊跑了,後麵又是一陣大笑。

村長歲數大了,今年沒有跟著,帶隊的就是王勝利和幾個大隊長,因為七隊兒的是女隊長,所以,她就負責整個村的婦女勞作,而三隊兒的隊長,也已經年近五十了,所以,負責看著大家打鬆塔,剩下的就和王勝利一起帶著壯年勞動力巡山打獵。

野豬這東西,繁殖快,而且還是雜食動物,攻擊力也不錯,是我們進山主要收拾的東西,剛翻過一個山頭,就遇見了一窩野豬,大家並不慌亂,王勝利手裡有一把獵、槍,或者該叫土、槍。

這是自製的一把槍,槍托是木頭做的,需要填進去黑火、藥,就見他拿著事先填好火藥的槍,對著公野豬的眼睛就來了一下,準頭不錯,可惜,槍的殺傷力實在有限,一下子打瞎了公豬的一隻眼睛,卻沒能致命,公野豬憤怒的衝著我們這方向就衝了過來。

這種□□不僅殺傷力有限,而且每打完一次,還要往裡填藥,簡直麻煩死了,眼瞅著野豬就要到跟前了,我直接抽出腰刀跳了過去,順著野豬受傷的眼睛將刀插了進去,同時向一邊跳了過去,避開野豬的衝勁兒,腕上一擰,腰刀順著我手腕一轉。

因為腰刀是彎的,這麼一攪,就直接將野豬的腦子傷個徹底,野豬抽搐兩下,倒在了地上,我快速的抽出腰刀跟彆的人一起殺剩下的野豬,王勝利衝我伸個大拇指也再次瞄準下一頭豬,因為除了我都不是新手,一個個配合的相當默契,幾頭野豬當然不是對手。

有人拿著繩子開始抬野豬下山,我們這些人坐下休息一會兒,我掏出一包煙給大家抽,王勝利喝了一口水說道:“俞兄弟行啊,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我也喝口水道:“要不咋整,誰叫我是大夫,沒點自保能力,平時咋上山采藥?”

有一個黑瘦的小個子搓著手道:“俞大夫,能給我看看你那刀不?瞅著就不凡。”要將刀遞了過去道:“有啥凡不凡的,這是我路過N市的時候,在那兒倒火車,當地地攤上都是,我就順手把這對兒給買了,就看中它們樣子了。”

王勝利指著黑瘦小個子對我解釋道:“他姓鐵,叫鐵劍。他爹早年就是打鐵的,他對刀劍有點兒癡迷。”鐵劍一聽,樂道:“可不是我對刀劍癡迷,跟我爹比起來,我可差遠了,你看誰家因為癡迷刀劍特意給自己改姓鐵,叫鐵刀,給兒子起名叫鐵劍,不知道還以為是哥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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