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了因果,我一直堵著的修為很輕易就突破了, 腦中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該怎麼做, 那種感覺很奇妙,說不上來, 這之後,我在打坐的時候,靈魂是可以離開身體在周圍活動的, 也就是說, 以後再遇到鬼怪的時候,我也可以不受肉身限製了。隻是靈魂不能離開太遠,也不能離開太久。
那個小包被在攻擊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因禍得福的突破了,所以才會以靈魂狀態看著一切, 不過,那會兒我正緊張著,並沒有什麼感覺, 直到夜深人靜, 麻婆婆幾人最後受不了趴桌子上睡著了,我無聊想要打坐的時候, 才發現的。
半個月之後,送走了程鑫的父母,屋子終於清淨了下來, 程父不顧我的推辭, 硬是留下了200元作為醫藥費和食宿費, 而程父程母帶過來的東西,彆的不說,就是裡麵的乾魷魚、蜆子乾、鮑魚,魚膠這些東西,都算是絕對稀罕物了。看到它們的時候,我差點兒想直接衝動的拎到供銷社,讓他們知道海鮮到底是什麼!
轉眼,又到了秋季,壯勞力們拚命地搶收著糧食,剩下的人也都沒有閒著的,每天不停的晾曬著土豆乾、黃瓜錢、茄子條還有豆角絲,這些都是冬天的菜蔬,其實,這個時代嚴格手來,並不像後世傳的那麼可怕,至少農村很少有餓死的,隻是吃的沒有油水罷了。
我這後院的罷園菜實在不少,挨樣處理實在是個體力活,索性乾脆讓王潤生他們幫我一起做,至於喂豬的豬草正好就用地裡剩下的,這樣還能速度快點兒,再種一茬秋白菜,到時候做冬儲菜。
這天,我正在院子裡袈鍋燒水燙小白菜,然後好晾曬成乾白菜留著冬天熬白菜湯,做這個的時候,一定不要把小白菜焯大勁兒了,扔進去發現硬梆處皺了就趕緊撈出來,否則葉子一曬就斷,冬天熬湯的時候,也少了那股皮條勁兒。(咬不動的感覺)
我剛把這鍋的撈出來放進大盆裡,打算去晾曬,就跑進來個小男孩兒,七八歲的樣子,虎頭虎腦的,挺可愛的,可是我並沒有見過他,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我們這個村子的,於是問道:“小朋友有事嗎?”
小孩兒有些拘束地說道:“你,你是,二道溝的俞大夫嗎?”我點點頭道:“你找我有事兒”小孩兒緊張的揪著衣角道:“你,你能不能,救救我媽媽?”我問道:“你媽媽怎麼了?怎麼是你一個小孩子過來求醫,你爸爸呢?”
過來拿鹽回去給托兒所醃菜的王立秋正好過來,看到小孩兒一愣道:“小昊怎麼到我們村來了?”我問王立秋道:“你認識這孩子?他誰啊?”王立秋道:“他是龍井的,姓範,離咱們這兒不遠,前段時間,咱倆還去那換過大米,他就是那裡村長家的鮮族孩兒。”
那孩子顯然也是認識王立秋的,趕緊拉住王立秋道:“王家哥哥,我是過來找俞大夫救我媽媽的,我媽媽暈倒了。”我又一次問道:“那你爸爸呢?你爸爸沒把她送去衛生所或者醫院?他怎麼放心你個孩子跑到這麼遠呢?”
王立秋想了一下說道:“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小孩兒回道:“我是騎車過來的。”騎車?我看了一下不比車高多少的男孩兒,實在無法想象,男孩急了,他趕緊去外邊把他的自行車騎了過來。
真的是騎,不過是從斜欄處掏襠過去踩著腳蹬子,然後用手扶著車把,騎得倒是很溜,但也太危險了,前邊真的有個突發情況,他很難立即看清並馬上停下來,也不能完全把住車閘,這也就是現在,要是碰到後世的馬路殺手,絕對分分鐘被撞的命運。
我嚇得滿頭是汗的趕緊攔下他,並說著這太危險了。王立秋倒是很不以為意地道:“你這是頭騎你爺爺的車?你爹都撈不著騎幾回,小心回去給你屁股揍八瓣!趕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跟俞大哥看看能不能幫你忙。”
小孩兒急得抓耳撓腮的,他說不清楚,隻能說道:“我媽大前天生了我妹妹,今天背著我妹妹去收割的時候,就暈倒了,然後抬回來送去生我妹妹的倉房裡了,我奶給我媽送海帶湯,她也沒喝,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二寶子跟我說,我媽要死了,我爸要給我換新媽,我不想要新媽,想起來你說你們村有個啥病都會看的俞大夫,就偷摸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