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的摸索,看著是在吃豆腐, 其實是在傳遞信息, 莎莎紅著眼圈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女人要過來推莎莎,被小河一巴掌呼了過去道:“老子想睡哪個女人,你敢茲毛?你隻要當好你的鄒太太就行了, 這段時間是不是給你臉了是不?連老子摸個娘們,你都敢茲毛!”
那女人這會兒也不掐著嗓子說話了,直接吼道:“鄒東辰,你還想不想要貨了,我爸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 看他不崩了你第三條腿兒?我告訴你,內地要貨的多了去了,要不是我給你說情, 我爸能看上你?”
我一看這情況,趕緊摘掉墨鏡走了過去道:“莎莎,你做什麼呢, 我過來接你,你怎麼跑這來了?”接著,我又皺眉看向摟著莎莎小蠻腰的小河的鹹豬手,一個巧勁兒將莎莎帶了過來, 說道:“先生, 你這樣可不是紳士所為!”莎莎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趴在我懷裡嗚嗚的哭道:“小河哥哥~”我拍著她的後背哄了一聲“乖”。
眾人看著我和小河八成相似的臉, 當即了然,這是姑娘認錯人了,我的容貌已經停留在了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與十八歲,又特意往成熟了打扮的小河的樣子,很是相似,但是,我是一副斯文教獸的樣子,小河卻滿身痞氣,氣質相差甚遠。
小河聽了我的話之後,不改痞氣的說道:“呦,這世上還有跟我這麼相似的人那,這副禁欲的小樣,真他媽、的勾人,真想試試自己這副樣子的感覺,要不你倆一起陪老子玩兒一次,價錢隨你們開!”
我的臉估計已經黑的不能再黑,最後直接怒極反笑,然後一記直拳砸了過去,小河舔舔嘴角的血,不知死活的繼續道:“嘖~真烈啊~老子今天還就非騎不可了!”說著向後麵擺了一下手,就圍過來了幾個大漢。
因為小河剛剛在擦嘴角的血絲的時候,已經向我發出了求救信號,我和莎莎自然是支吧兩下就假裝被擒,小河還咋咋呼呼的對那些壯漢說道:“輕點兒,都給我小心一些,這可是我今兒晚上要享用的,小爺可沒有奸、屍的愛好!”
說著,先是在莎莎的小臉上親一口,摸索兩下,又過來抱著我蹭,我貼著他的耳朵蚊子般的聲音道:“小兔崽子,你記住了,這事兒沒完,咱們回去,我要是不給你開皮,老子以後隨你姓!”說完一口咬了他的耳朵下邊,直接見了血,他旁邊的壯漢趕緊過來捏開我的嘴,還給了我一巴掌道:“彆給臉不要臉,我們東哥要玩你,那是給你麵子!”
小河回手給了那壯漢一巴掌,連牙都掉了一顆,然後他懶洋洋的道:“誰給你權利動我的美人的?你把他毀容了,老子還能提起興趣嗎?!”那壯漢看了一眼被冷落在一旁的自家小姐,趕緊陪著不是的說道:“是是是,小的錯了。”
那女人可憐巴巴的過來摟住小河的胳膊,又掐著嗓子嗲聲嗲氣地道:“Peter,你彆生人家的氣嗎,人家錯了,不應該和這些瀉火的一般見識,你彆不理人家嗎,一會兒回去,你好好地玩兒,人家不打擾你,對了,我還從我爸那裡找了不少有趣兒的東西那,你一會兒試試?彆生氣了嗎~”
這回不是莎莎起雞皮疙瘩,是我快吐了。但是強大的小河卻能麵不改色的挑著女人地下巴道:“嗯,這才乖了,我不管跟多少人上床,這鄒太太的名頭都是你的。你看哪個有本事的男人就一個女人?你老公能上那麼多人,隻能說明你老公有道(有能力),你應該慶幸、自豪,懂不?!”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觀念?正常女人聽到這話,難道不應該直接一巴掌扈死他嗎?事實證明,這個女人她真的不正常,聽了小河的話,非但不生氣,還一副受教的樣子道:“是我剛才嫉妒了,我這就讓人給準備好房間,讓你好好放鬆一樣。你看看要不要給他們準備一個彆墅,這段時間你累了的時候好玩玩兒放鬆?”
小河擺擺手,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道:“那完事兒再說,先看看他們能讓我有多大興趣再說,沒感覺的話,完事兒就給你家送去做實驗吧,有興趣再說。”那女人的眼睛當即就亮了,陰毒的目光滿是算計。
我們被帶到了外麵的一輛勞斯萊斯車上,然後被帶到了四個小時車程的一處山穀中,這裡修繕的美輪美奐的,防守絕對不亞於軍隊,而且這裡的人,看外鼓的太陽穴,這身手絕對不亞於普通的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