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渾身發抖的用手表發射信息, 很快, 國安部回了電話, 我問道:“新聞上的消息是誰讓公布的?所有參與者立即控製住,不許放過一個。還有,立即就近給我派一架武直到Q市鳳頭山接我,記著,老子的兒子, 這次要是出事兒了, 誰他媽的都彆想好!”說完,我掛了電話,又給胡家、柳家和灰家打電話求援。
我勉強壓製著怒火對小嬸子說道:“小嬸子, 我這有急事兒,等忙完了我再和你們聯係,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說完, 我快速的寫下電話號碼就走了出去,我已經顧不得是否會被人看出異樣,直接運起內力快速向鳳頭山趕去。
我到鳳頭山幾分鐘之後, 武直就到了,我先讓武直將我送到Y市跟幾家人彙合之後, 灰家兄弟施展了搬山填海的神通,將我們送到了邊境,我們直接向樂池趕去, 路上正好跟黃家父子遇到, 他們這才知道, 小河二人可能暴露了,再不敢耽誤。
因為是仙家過界,這邊的守護者和降頭師們自然不能看著我們猖狂,全都陸續趕來阻撓,此時我的心裡急得已經火上房了,哪有時間搭理這些,也彆廢話了,直接開打吧,但是我讓黃家父子跟柳家的幾人一起先去救小河他們。
這時的我,已經完全沒有了醫者的形象,整個就是一個瘋子,對於阻撓者,是招招殺意,毫不留手,即便是波及了無辜凡人也不管,更不在乎自己的功德快速流失,如果在化魔與失去兒子之間選擇,我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大約是我的瘋狂讓這些人有了顧忌,也或者是這裡本就不多的守護蟲獸死傷嚴重,已經後繼無力,反正漸漸地已經沒有人或獸死命往前衝了,他們除了驚怒之外,更多的就是在疑惑,到底是誰因為什麼事情招來這樣的殺神?
我們快速的順著黃家人給留下的氣味兒向樂池阮家祖宅趕去,後來,不用黃家人的氣味兒,我也能知道位置了,那裡的槍聲已經震天響了,看到我們的身影,不停跳閃,身上已經不知道受了多少傷的小河和莎莎算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這些密集的槍林彈雨,我冷聲說道:“一個活口不留!天譴和後續麻煩,我一力承當!”我身後的仙家倒吸一口冷氣,這些凡人被仙家或者修者屠殺,那是多大的罪孽啊,而醫修,本就是修功德的,這是根本不想修成正果了。
其實,當初我對小河說的,並不完全是真的,我一次收拾兩個傳承人確實困難,尤其是還要顧及仙級戰蠱自保認主,卻也並不是真的做不到,隻是,因此勢必會造成大量的殺業,隻有黃家父子這樣靠戰意提升功力的,又不是針對凡人的仙家,才能安全無虞的破了這道難題。
我讓胡家等人,除非遇到靈物或者修者,其餘的都圍而不殺,我喚出丹田內的爐頂,我現在雖然沒有丹火,不能煉成修界的靈丹,但是用內力和靈氣催動它大量的製成凡間的藥粉卻絕不是難事兒。
我一手托著丹爐催動內力,一手掐訣導出藥粉向四周撒去,胡家的一位妹子跟在我身後,她也不做彆的,就是再防禦符要破的時候補一張防禦符不讓子彈打傷我,順便把小河和莎莎兩個救出來丟到圈外讓胡家人護送著去邊界找行動緩慢的白家人治傷。
隨著我殺人越來越多,我的功德在逐漸減少,天空中的劫雲在不斷凝結,翻滾的劫雲越來越厚,說明天道已經容不下我這魔頭了,在預感雷劫馬上就要降下來的時候,我狠心的想要切斷與丹爐的契約,腦海中卻傳來一陣愉悅的女人聲音道:“你終於有了點血性,讓我不後悔與你簽訂契約,現在怎麼可以毀約?”
說完,丹爐竟然徹底和我的靈魂綁定在一起,我們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有些苦笑的用神識說道:“這是何苦那?”其實,我一直知道,這個丹爐是有器靈的,隻是她一直不屑與我交談,甚至是隻要我死了,她肯定會立即重新認主。沒想到這丹爐看不上我的原因,竟然是我太沒血性了。
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絕對不能連累這些仙家,於是我將所有仙家都在劫雷之前趕了出去,隻要了兩張定身符將那對兒身有仙蠱戰蠱的父子定在原地陪著我。這些仙家不敢停留,並非他們貪生怕死,而是,劫雷本是對我的懲罰,如果他們留在這兒的話,那就會被視為幫助我渡劫的,劫雷必然加強,那就是從九死一生變成了十死無生。
劫雷劈下來了我站在這對兒父子中間,阮家主體內的兩個仙蠱為求自保,不得不幫忙頂著雷劫,四周的阮家雇傭兵和侍衛就沒有那麼好的命了,是死的死、亡的亡,讓阮家父子看的神魂俱裂,卻又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