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安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抱著西西,半磕著眼眸沒有說話。
銀霜蓋上披風並沒有走,而是彎腰收拾起秦沐安剛剛擺弄的茶具,一邊收拾一邊說道:“教主,你又何必事事都聽左護法的,你現在是教主,她隻是你的手下。”
這樣的話,銀霜說過不隻一次兩次了,就跟洗腦一樣,要不是銀霜真的背景清白,就是沒有腦子罷了,她都要以為她是個奸細了。
“不聽她的,難不成聽你的?”秦沐安似笑非笑道。
銀霜愣了一下,“不敢,隻是想教主要有自己的想法。”
秦沐安看了她一眼,銀霜這種人最容易被挑撥,也容易背叛,不怎麼有腦子,但也最怕死。
“我不僅有自己的想法,對於你有什麼想法我也知道。”秦沐安似笑非笑看向銀霜,那雙鳳眸裡仿佛有琉璃般在流轉,讓銀霜有一種背脊發寒的恐懼感。
“你,你到底是不是教主。”銀霜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恐懼。
秦沐安挑眉,“我為何不是,是因為我沒有以前好騙了嗎?是因為我不再聽你的話了嗎?”
“我。。。”銀霜看著眼前的教主,眼睛裡有些害怕。
秦沐安看著她笑了笑,笑得無害極了,“怕什麼,以前覺得有趣逗你玩玩,你就當真了?”
“教主,屬下知錯了。”銀霜立馬跪了下來。
“在這跪一個時辰也就罷了。”秦沐安起身抱著西西往庭外走去。
雖然原主的死與她無關,可原主會出走都是她挑撥的,這個就當她為此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