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爾拿出一張紙,“這是十五年前的征召入伍的士兵裡叫西奧多·弗裡曼的,現在在王宮裡當花匠。”
“為什麼是花匠?”秦沐安有些不解,不應該是當守衛嗎?
唐納爾不在意道:“聽說他傷了腿不能上戰場了。”
“那不應該放他回家嗎?”秦沐安更加不理解這種做法。
唐納爾說道:“他們進了王宮就是王宮的人,自然是一輩子為王宮效命。”
秦沐安看著唐納爾臉上的理所當然,知道自己就算再說下去也不會和他有什麼共同語言。
“我想見他一麵,如果可以,能放他離開王宮嗎?”秦沐安想了想,還是對唐納爾說道,她打算如果唐納爾不同意,那她就偷偷帶人走,反正已經知道了人的下落。
“自然可以了,我會吩咐下去的。”唐納爾很爽快地答應了,畢竟一個對他來說沒什麼作用的人,用來討美人歡心,自然可以。
“謝謝。”秦沐安還是很有禮貌地對唐納爾道謝。
第二天,秦沐安果然見到了西奧多,這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可惜的是他的腿有一截是木頭做的滿臉的滄桑,臉上的皺紋生生把他的年齡往後移了十歲。
“見過這位美麗的小姐。”多年的勞作壓彎了他的腰,聲音粗啞。
“你好,弗裡曼先生,是愛麗絲讓我來找你的。”秦沐安連忙扶著西奧多坐下來。
西奧多眼睛一亮,眼裡有淚光閃爍,有千言萬語瞬間到了嘴邊,可最後卻化為一句,“你,,,她還好嗎?”
“她很好,就是很想你和你們的女兒。”秦沐安把愛麗絲給她的帕子交到了西奧多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