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芳嬤嬤走了之後,老太太氣急敗壞,她喘著粗氣,拉著一旁貼身嬤嬤道:“反了天了,如今連一個奴婢也能到我麵前威脅我了!!反了天了,這個家還有我這個老婆子的地位嗎?”
老太太就是心裡不平衡,她順風順水地過了大半生,時韻一來就壓力她一頭,她掌控不住時韻,但是她又試圖去拿捏時韻。
然而在時韻那裡碰了壁之後,她打起來秦沐安的主意,一個孩子能知道什麼,好拿捏得很,老太太所以都計策與心思都在了秦沐安身上,毀掉一個孩子能有多簡單。
吉芳嬤嬤說完著話之後,老太太那邊安分了,沒有再說找人來秦沐安這邊拿東西。
時韻倒是聽說了這件事,來找秦沐安時,談起來了老太太,“安安,你這次做得很好,下次有這樣的事情,可以讓吉芳嬤嬤去或者來找娘親。”
秦沐安有些詫異,她以為時韻會責怪她,畢竟時韻一直希望家裡和睦,“娘親不怪我做事太嬌蠻嗎?不就是幾匹雲錦,我的庫房裡有很多。”
時韻仿佛被刺了一下,若是換做以前她會這麼說的,時韻有些欲言又止,“有什麼會比你還要重要,安安,你……心裡是不是恨著我?”
“沒有。”已經不重要了。秦沐安很從容地回答了時韻,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渴望著母親回頭的秦沐安。
時韻不知道該說什麼,虧欠太多了都不知道如何彌補,不知不覺那個牙牙學語的女兒已經長大了,“要是缺什麼,可以來找我說。”
“好。”秦沐安俏生生地站立在時韻麵前,美目盈盈,一身風華已經初現。
時韻沒有再說什麼了,所有語言都太蒼白了,她帶著兒子沉默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秦丞相回到家裡看到就是在發呆的妻子,他妻子很少如此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