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的邊疆風沙有些大,司徒沁倔強地站在沙漠上,按照楚國人的說法,他們的小郡主是沙漠上的茉莉花,清新而美麗。
“你要去靖國京城了是嗎?”司徒沁看著不遠處的許臨淵,眼裡是不舍,也是生氣,明明已經說好了他要來楚國求親的,可是他卻要去那個繁華的京城了。
許臨淵有些無奈,他知道這樣會讓對方不高興,可是他父皇病重,他必須回去,“乖,等我回來,許你十裡紅妝,把這玉門關都掛上紅色的綢緞。”
司徒沁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委屈過,在家裡誰不是把她放在掌心上寵著的,眼裡是晶瑩的淚水:“你騙人,我父王說了,你去了京城就不會再回來了。”
少女微仰著頭,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細膩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更加透明,綿密眼睫不時煽動將眼眸襯的更加水潤。
許臨淵對人無奈,他知道這是他錯了,隻能軟下嗓音哄道:“若我許臨淵有朝一日負了司徒沁,那一定叫我萬劫不複,墜入地獄。”
眼神是認真和堅定,讓人根本懷疑不起來他的承諾。
顧朝洲說明明是台詞,可是秦沐安的臉還是控製不住地紅了,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雖然說是凶巴巴的台詞,卻沒有一點凶狠的樣子了,少女的嗓音軟糯清甜,“這是你說的。”
顧朝洲看著少女泛紅的臉頰,心上如圖被羽毛撫過般,微微有些酥癢,他伸手抱住了少女的腰肢,低沉著嗓音道:“嗯,我說的。”
這是劇本裡沒有的動作,秦沐安知道,這可能是顧朝洲的臨場發揮,她一定要配合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