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把殘刀正是禦魂鬼刀和瀆神刀!
…
時間回到血幕剛剛封閉的時候。
鬼莫言握著白無站在甲板上,神色猙獰。
像是在遭受著什麼痛苦。
後來,在張鈞的幫助下,他才得以回到自己的房間。
以此專心降伏白無!
然而,就在張鈞走後,異變突生!
他腰間陪伴了他很久的兩把刀突然開始顫動。
伴隨著兩把刀的異動,白無就像是被刺激到了,突然開始同樣的顫動。
與此同時,白無的刀身上,一股灰白色的氣體出現。
氣體一分為二,分彆襲向兩刀。
而鬼莫言被白無緊緊的控製著,隻能眼睜睜看著氣體與兩把刀碰撞在一起。
觸碰的一刹那,鬼莫言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果然,僅僅片刻。
兩把刀齊齊敗下陣來!
哐當
陪伴著他走了這麼久的兩把刀,就如此輕易的碎裂在地。
一瞬間,鬼莫言感覺腦海中氣血上湧。
這兩柄刀無異於他的夥伴,自己的夥伴被當著自己的麵毀於一旦。
鬼莫言頓時瘋狂了!
很久很久沒有的狂化驟然再現。
鬼莫言須發翻飛,血紅色的瞳孔儘顯猙獰!
沒有人注意到,在他的身體深處,一股詭異的氣息緩緩浮現。
隨著他氣息的湧動,開始遊轉鬼莫言整個身體。
也正是這股氣息的出現,鬼莫言才能夠和白無僵持到現在。
不然,即便是拚儘全力的他也難以抵擋白無的氣息。
但即便如此,他的身軀也難以支撐雙方的較量。
肉眼可見的,鬼莫言的身軀在緩緩的乾癟。
要是按照這個趨勢下去,他怕是還沒有降伏白無就變成人乾了!
吱呀…
就在這時,他的房門突然被推開。
張鈞一馬當先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低著頭的白裡田香也走了過來。
;去吧。;
張鈞輕聲對白裡田香說到,他右手食指已經不見傷勢。
白裡田香點了點頭,眼中閃過堅定的神色。
剛才在甲板上,白裡田香終於將所有的一切和盤托出。
原來,她訴說的自身的經曆大多都是真的。
隻是隱瞞了一點,她的家族也是像鬼莫言的家族一樣被詛咒了。
不過她家族的詛咒有些不一樣。
她的家族一代隻能存活一人,這一人必須繁衍子嗣。
即便本人並不想,也會被詛咒之力強迫。
而那些多出來的孩子,則會被詛咒引導,來到門徒鎮。
有的變成了那些傀儡,有的成為了祭品。
到了白裡田香一代,因為種種原因,隻剩下了她一人存活!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由,她的身體異化了,異化成了對於詛咒來說的一種難以抑製的渴望!
同時還有了吸收部分詛咒之力的能力,也正是如此,張鈞的手指才得以恢複。
如果不是有白無這把不知被何人插入詛咒源頭的刀,白裡田香或許早就在詛咒的控製下成為了祭品!
當初,她也是打算趁著以自身為誘餌的方式讓詛咒露出白無。
以此讓張鈞一行人獲得白無。
在她的想法中,隻要有人能夠獲得白無,或許就能永久的消除詛咒!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她不惜自己犧牲!
但是事情卻莫名其妙的發展到現在的樣子,這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特彆是,那個詛咒所化的怪物在失去白無之後居然爆發成了這個恐怖的血幕。
而在感受到血幕中蘊含的詛咒之力後,白裡田香明悟了。
隻有白無才能破開!
但是偏偏白無這柄刀居然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降伏的!
事到如今,她隻能搏一把,希望自身異變後似乎與詛咒相對的血液能夠對鬼莫言降伏白無有所幫助!
撕拉一聲,白裡田香直接掏出一把小刀將右手割破。
滴答…滴答…
鮮血緩緩滴落,落在白無雪白的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