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整個南宮府裡,最大的幕後之人,應該就是南宮子華的父親南宮雲了!
但是南宮雲安插自己進將軍府,意欲何為?他想要得知的,究竟是衛長修的什麼事情?
他難道,暗中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從未發現的嗎?
倪鳶想不明白這件事情,而且,如今自己這般說了,劉月娟回去再給南宮雲煽風點火,定是會不顧南宮子華的阻止也要派人來殺了自己這一顆失控的棋子了……
“嘖……”倪鳶一陣無奈歎息,莫名其妙就惹上殺身之禍了呀。可是也總不能委曲求全,答應做南宮家的棋子吧,這樣才真是愧對衛長修,萬一被他知道了,便百口莫辯了。
正如劉月娟所說,她要是直接給衛長修坦白自己的身份,且不說衛長修相不相信,這一定是會引起南宮府和將軍府的矛盾的。
南宮子華之所以一直沒有明著告訴自己,也是擔心影響了他和衛長修的兄弟情義才是。
這件事牽扯甚廣,也不知道自己被安插進將軍府的真正目的,所以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較好。
畢竟隻要自己不主動給衛長修說,南宮府也不可能自己暴露此事。
若是能夠就這樣過去,便是萬事大吉了。
倪鳶如此想著,長歎了一口氣。
“姑娘,那女子與你說了什麼?”回到包子鋪,曉蓉狐疑的問著。
倪鳶倏地看向曉蓉:“曉蓉,怎麼能知道一個人,會不會武功?”
曉蓉疑惑不解:“姑娘,您問這個做什麼?若是習武之人的話,稍加試探便知道了。”
倪鳶心想,自己既然是一顆棋子,那豈不是很有可能身懷高強武藝?!要是會武功的話,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了,不說彆的,最主要是會輕功能夠逃命便不錯了!
“曉蓉,你快看我,像不像會武功的樣子?”倪鳶驚喜的看著曉蓉。
曉蓉聞言,忍俊不禁:“姑娘,您到底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說這麼奇怪的事情。”
“哎呀。”倪鳶擰眉,“我想不起從前的事情了,猜測萬一我會武功呢?你快試試。”
曉蓉忍住笑意,道:“姑娘,我敢保證,你絕對不會武功。習武之人,至少是身強體壯的,您這身子骨,真不像是會武功之人。”
倪鳶頓時希望破滅,摸了摸自己的小身子骨,確實弱不禁風的,絲毫不像習武之人。所以自己從前在南宮府,到底是乾嘛的?武功都不會,還敢當臥底?!
不行……曉蓉雖然會武功,但若真是遇上一群殺人,那帶著自己定也是逃不了的。
倪鳶思考著,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問題!
“對了!”倪鳶自顧自的說著,連忙又朝店鋪外而去。
“姑娘!您又要去哪兒?!”曉蓉進退不得,總不能不管店鋪就跑出去。
“我去寒月公子那兒!”倪鳶說著,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隔壁而去。
不出意外的,洛淩胥正在派一幫人秘密的修建他的東廂房。
“噢?你來了。”洛淩胥從施工現場走過來,身上還沾滿了木屑。
倪鳶看洛淩胥的模樣,疑惑問道:“你還親自去刨木頭的?”
洛淩胥瞧了瞧自己的行頭,輕笑:“沒有,隻是在這兒待了一上午罷了。”
“真是辛苦你了……”倪鳶倏地覺得洛淩胥這個人還是十分可靠的,畢竟是二掌櫃的,他倒也還是對得起這個名頭。
“你有事嗎?”洛淩胥看倪鳶匆忙而來的樣子,估摸著她是有事找自己。
倪鳶連忙道:“對,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說吧,且聽聽。”
倪鳶鄭重道:“請你教我輕功吧!”
洛淩胥聞言,眸中染上疑色:“你要學輕功做什麼?”
倪鳶頓了頓,道:“我以後家大業大,萬一遇上匪徒呢,得學個保命的技能呀!”
“哦?”洛淩胥明顯不相信。
“教我吧,我不怕苦不怕累的!”倪鳶堅定的說著。
洛淩胥卻轉過身,一本正經道:“我的輕功從不傳與他人。師門有訓,除非妻兒,一律不傳!”
倪鳶傻眼了,怎麼還有這種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