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柏鬆求助地看著衛長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何事。
衛長脩臉色沉重,沒再說話。
陌柏鬆硬著頭皮,隻能夠看向薑文浩“皇上臣真的不知,臣究竟犯了何事”
“你裝你給朕接著裝姐姐早已經告訴我,利州瘟疫已然被消滅,你與丞相卻聯手將朕蒙在鼓中丞相以為死了便能贖罪休想敢如此愚弄於朕,朕要你們二人都不得好死”薑文浩甚是憤怒。
陌柏鬆聞言一驚,利州瘟疫的事情他也以為利州真的完了,從未想著竟然消息都是假的南宮雲死了,為何利州消息的事情會牽扯到自己身上
陌柏鬆腦海裡一片混亂,連忙解釋“皇上臣對利州的事情一概不知啊利州之事,都是馮將軍的人在負責與臣無關啊”
“無關”薑文浩咬牙,“莫不是丞相死了還要陷害你”
“他”陌柏鬆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連忙道,“皇上丞相之死有蹊蹺啊有蹊蹺”南宮雲那般野心勃勃之人,怎麼可能會墜樓自殺
“尚書大人,你也不必再狡辯了。雖說利州消息是馮將軍的人在負責傳遞,可是本宮回宮之後,利州信使八人全部被殺在殺手的身上,可是搜出了你尚書府的令牌”倪鳶冷冷看著陌柏鬆,不急不慢地說著。
陌柏鬆渾身僵住,難以置信地看向她,她狡猾的眸子裡,仿佛隱藏著深深的笑意。是她是她是她又故技重施想讓自己與南宮雲鷸蚌相爭她就是暗中得利的漁翁沒想到,南宮雲竟然是栽在她的手裡這朝堂內外,除了她,還有誰會有如此玲瓏心思,想要一舉鏟除自己與南宮雲
陌柏鬆想明白了此事,可是卻無法辯解。他什麼證據也沒有,隻憑一番猜測便指認倪鳶的話,無疑是加快自己的死亡。
“皇上”正值此時,身為尚書侍郎的高高領著人大步而來,跪地道,“皇上,臣帶人去尚書府調查,得到了此物”
“呈上來”
高高將一頁燒殘的信紙遞上去,道“這是在尚書府後院的草叢之中尋到,離草叢數米處,還有焚燒紙張之後的痕跡。這一頁殘書,想必是在焚燒之中被風吹進了草叢之中的。”
薑文浩結果殘紙看了起來,上麵的內容已經殘缺不全,隻有零散的一段內容“臣姐掛念,明日回朝”
“姐姐,你過來看看。”薑文浩連忙喚過倪鳶。
倪鳶疾步而去,看到了殘信,大驚“皇上,這是臣姐在回朝都的前一日給您寫的信啊怎麼會怎麼會”說罷,她氣憤地看向陌柏鬆,“果然是你你竟然攔截了本宮給皇上寫的書信怪不得怪不得利州斷糧本宮與大將軍險些都被你給害死”
陌柏鬆倒吸一口涼氣“你你”
薑文浩狠狠拽緊了拳頭“竟然敢做出如此事情來”
“皇上皇上”陌柏鬆驚慌解釋,“老臣冤枉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丞相許也是被人害死皇上您務必明察秋毫”
薑文浩冷眼“陷害那你告訴我,是誰人要陷害你又是誰人能有這個本事將丞相在宮裡給殺了”
“是”陌柏鬆張口,他多想一口說出倪鳶,可是他卻半點沒有證據,“皇上此事真相尚未查明,不能依靠一張紙便定臣的罪啊”
“殺手身上有你尚書府的令牌,你府中尋出為燒完的信紙,一切的證據都說明了就是你與丞相狼狽為奸還想狡辯”薑文浩氣得一把舉起茶杯狠狠砸向了陌柏鬆。
陌柏鬆來不及躲,茶杯直直砸在了他的胸口,水濺了一身“皇上皇上此事疑點重重求皇上派人好好調查啊”
“證據確鑿,又有何好調查的”倪鳶冷語。
陌柏鬆咬了咬牙,質問道“公主,您如此著急定臣的罪,居心何在”
“你這個老東西敢對姐姐不敬”薑文浩下一刻就欲要說出拖下去。
“皇上”陌柏鬆打斷了他,“臣敢問,丞相為何要去摘星閣他為何會寫下遺言拉臣下水封鎖利州消息,臣又有何目的臣的女兒可是大將軍的正妻,臣這樣做了,對臣又有何好處呢”
他的一番發問叫薑文浩頓住了,也是,他的女兒可是衛長脩的將軍夫人呢,要是衛長脩死在了利州的話,他女兒不就守寡了薑文浩如此想著,慢慢地坐了下來,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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