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十代目,山本武是彭格列的家族成員,在你們能夠獨當一麵之前,我不會讓你們的生命出現問題的。”
“更何況……彭格列可從來沒有輕易放棄夥伴的前科,那樣會讓我們感到不恥。”
“……太好了。”沢田綱吉破涕為笑,“太好了!”
明明是應該感到個高興的事情,沢田綱吉的眼淚卻和決堤一般嘩啦啦的,他用胳膊給自己擦眼睛,一隻胳膊濕了就換下一條胳膊繼續擦,很快兩條胳膊都濕了,就在他準備撩起衣服繼續給自己擦眼淚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手裡還握著喬納森之前給他的手帕,於是展開手帕,對準鼻子擤了個鼻涕。
喬納森:“……”
我那是讓你擦眼淚的,你怎麼用來擤鼻涕了?
硬了,拳頭硬了。
……有殺氣!
沢田綱吉後背一涼,下意識的雙手背後,他看向reborn:“reborn!快告訴我到底怎樣才能把山本同學的手安回去?我一定會拚儘全力的幫忙的!”
“也用不上你幫忙。”reborn歪了歪頭,“哦對了,好像還是需要你的。”
“需要我做什麼?我必定義不容辭赴湯蹈火!”
“不錯嘛蠢綱,居然會用成語了。至於需要你的地方麼……收拾行李,我們去旅遊。”
“……?”
reborn勾起嘴角:“去杜王町。”
“那裡有個替身使者,可以幫助山本武治好他的手。”
替身使者?
喬納森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唯一認識的替身使者,直覺這件事與這個男人脫不了關係。
他低聲:“謝謝。”
空條承太郎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就在眾人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涼絲絲的陰風吹過小腿,隔著布料都能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奇怪,要下雨了嗎?怎麼突然就降溫了。”沢田綱吉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喬納森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朝某個方向看去:“有東西過來了。”
“東西……?”
三個穿著長長黑色鬥篷的人向著他們的方向飄了過來,沢田綱吉見狀,下意識的躲到喬納森身後:“有有有鬼!”
他的手甚至還抓住喬納森衣服的布料,以此來獲得安全感。
此時太陽開始下落,天邊的雲朵染上了橘色,對從小在日本長大
的沢田綱吉來說,黃昏是逢魔時刻這種說法已經刻印在了他的DNA裡麵。
reborn一臉不忍直視的偏頭,眼不見為淨。
丟人。
三個鬥篷人的其中兩個的手上有著鎖鏈,在鎖鏈的末端拴著犬和千種,二人看樣子是被拖了一路,被拖過的地方留下些許紅色的被拖拽的痕跡。剩下的那個鬥篷人朝六道骸丟出鎖鏈,拴住了六道骸的脖子,將他與前麵兩個人一樣拖拽了過去。
羅生門見狀,機靈的鬆開了六道骸,變成黑貓回到了喬納森身邊,一邊搖尾巴一邊用腦袋使勁蹭著喬納森,仿佛要把這段時間沒蹭到的時間全都補回來。
喬納森難得沒有嫌棄它,蹲下來摸了摸羅生門的頭。
“喬納森。”被拖著的六道骸突然開口。
喬納森沒有理會他,繼續擼貓。
六道骸才不管喬納森有沒有理他,他自顧自的將話接了下去:“我們沒完——”
不管是頭發之仇也好,還是什麼也好,他們之間沒完!
直到鬥篷人離開,喬納森都沒有給六道骸一個眼神。
沒理歸沒理,耳朵還是聽進去的。
當天晚上,喬納森發現六道骸這家夥居然進到了他的精神世界。
真就沒完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