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隻聽單雄信大笑一聲,“此事卻無可能!”
“為何?”秦叔寶問到,單雄忠也疑惑的看著他。
“當初我也是你們這般想法。然後我那好友卻告知我:此酒限量提供。在此酒樓就餐卻有三張憑證,一張為進入三樓憑證,一張為進入四樓其中四件憑證,一張為進入四樓‘水簾洞’包間憑證。如無此證酒供應不多,即使是三四樓同樣有限,隻是數量多寡不同,聽說唯有‘水簾洞’包間可無限飲此酒。”單雄信也歎息到。
“難道憑證如此難得?”秦叔寶再次問到。
“進入三樓憑證,要在酒樓用過3o萬兩,或者用1o萬兩購買憑證,如今卻也不夠,四樓憑證至今隻有李淵手中一張,就連當初太子楊廣前去也不曾有過一張。更何況最高級的那張。”單雄信詳細的述說,當然現在他還不知道,獨孤鳳的手中也有了一張。
聽了單雄信的話,兩人倒吸一口涼氣,如此價格卻也有人肯使用?“莫非這酒樓乃是李家所為?”單雄忠在一邊猜測到。
“非也,據說李家能有此一張憑證,卻是因為李大公子與‘西遊客棧’代理老板有恩,故此能得一張憑證。否則連太子的身份都無法得到,他李淵身份又如何能得到呢?”單雄信撇撇嘴,似乎對李淵的身份不屑。
“哎!如此說來想喝上此酒卻是如此困難?”秦叔寶歎到。
“我手中亦有一葫蘆,何不叫來伯當一起?”單雄忠說到,聽的秦叔寶與單雄信兩人都眼前一亮,於是連忙叫仆役下去叫人。
……
卻說此時我正在書房中與父親談事。
“父親,你今天險些造成大事?”我用教訓的口氣說到。
“成兒,慢說!父親錯在何處?”父親也不惱怒,想聽聽我的解釋。
“父親,你可知道單雄忠為何人?”看到父親茫然的搖搖頭,我接著說到:“單雄忠父親乃單禹。”
“單禹?怎的如此耳熟?”父親喃喃自語到。
“不是耳熟,父親卻是知道。此人乃是駐守東昌之人。”我一字一字的說到。
“原來是他的後人。”父親驚訝的說到:“當初我見單禹忠義,於是放過了他家後人一路,沒想到今天卻險些射殺,成兒你教訓的是!”
“不僅如此,單雄忠乃是長兄,下麵還有單雄信。單雄信此人忠肝義膽,為人豪爽,故此結識三山五嶽豪傑,在江湖中頗有聲明。倘若父親將其大哥殺死,於我李家卻是不安,如今父親沒有誤殺其大哥,兼且父親曾放過他們一回,就當與他們殺父之扯平,如今卻有機會收服,於我李家卻是助益良多,倘若父親誤殺單雄忠,卻是從此不死不休了!”我將其中的關係一一說明。
“聽成兒一番話,為父才知竟有如此關係,幸好我兒來的及時。有我兒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李淵感歎到。
“父親,孩兒希望父親有空多訓練世民與秀寧,我看他們二人卻是聰慧,倘若孩兒不在,他二人也可幫的上忙。”我建議到。
“什麼?成兒要去何方?”父親驚訝到。
“如今尚早,等過幾年,孩兒大一些,將去闖蕩江湖,增長見識,結交江湖人士來助我李家。”我解釋到。
“成兒,你從小多有主見,為父也不多說。一切你看著辦就是!”父親體諒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