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陰出手之後,已經沒有人再去找不自在了!雖然人家看起來年少,但是實力卻不低。
“師姑娘,綰綰姑娘,適才打擾兩位雅興了,還請恕罪!”寇仲抱了抱拳,恭敬的對兩人說到。寇仲之所以對兩人如此態度,當然不是兩人實力高強的原因,而是這兩人貌似將來有可能是自己的大嫂。因此,現在先將關係打好再說。
“嘻嘻,寇少俠年少有為,比起建成公子差不了多少啊!”綰綰調笑著說到。
聽了綰綰的話,寇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哥天縱奇才,文韜武略,寇仲如有大哥百分之一厲害,足以告慰先祖了?所以綰綰姑娘不要寒磣在下了。”
“寇少俠謙虛了,想必有李公子指導,兩位少俠他日成就必不可限量!”師妃暄也難得的讚了一句。
“大哥對寇仲的指導或不敢忘,也必定不會讓大哥失望!”寇仲鏗鏘有力的說到。當此之時,圍觀眾人隻覺得寇仲渾身上下散出一股不可匹敵的氣勢,那是一種傲視一切,睥睨天下的氣概!
或許在這一刻,圍觀眾人才真正覺得此兩人非池中之物!
“妃暄拭目以待兩位的成就!妃暄與綰綰姑娘決鬥尚未結束,不知兩位可否先行離開,妃暄過後再向兩位賠罪?”師妃暄的聲音如春風拂過人的心頭一般,但是隱隱又透著不可拒絕的氣勢。
“不敢!不敢!”寇仲聽了師妃暄的話,驚得一身冷汗儘出。開什麼玩笑,讓自己未來的大嫂給自己賠罪,那不是找抽麼!想到這,寇仲似乎感覺到大哥“溫柔的笑容”,頓時拉著徐子陵從橋頭上離開。
“嘻嘻,師仙子如此執著,似乎與你仙子之名不符吧!”綰綰好笑的看著師妃暄。
然而師妃暄臉上無喜無悲,紅唇輕起:“天下人如何想妃暄不在乎,然則妃暄攜正道之氣,匹敵魔門之心,無人可阻擋!”
“笑話!你‘慈航靜齋’自詡正道,呼我等為魔門!你敢保證你們正道之中就無行惡之人?”綰綰少有的收起了笑容,冷笑著說道。
“然則也不過是些許害群之馬!”師妃暄不徐不疾的反駁道。
“笑話,難道就許你們‘慈航靜齋’有些許害群之馬,我‘聖門’就無些許害群之馬?”綰綰不屑的說到。
“這…”師妃暄被說的頓時啞口無言。如果是讓她去教導人向善,或許師妃暄會說的舌燦蓮花,滔滔不絕,但是與人辯論卻不是她的強項了。
“哼!”綰綰冷哼了一聲,隨後有些緩和的說到:“況且建成公子也曾說過‘正邪自在人心,但凡行事隻要對的自己良心,天下之人自可斷論’!”
師妃暄嬌軀輕顫,有些不相信的問到:“李公子真的如此說過?”
“建成公子人於此,倘若我所言有假,建成公子自然會揭!”綰綰嘴角露出笑意,李建成的名頭果然好用!
“李公子你真的如此認為?”師妃暄的聲音顫抖著問到,似乎隻要一陣風就能將她擊倒一般。
“‘魔門’創始人乃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子,因此本名為‘墨門’。‘墨門’主張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尊天,事鬼,非命,節樂,節用,節葬。‘墨門’本著一切為人民服務的原則,行走於諸侯國之間,為人民謀求利益!然則,隨著時間的推移,‘墨門’之中產生了不同的思想,因此也就有了如今的‘兩派六道’;因此免不了些許之人行惡,但是‘墨門’之人,素來吾行吾素,瀟灑自由;因此不屑於對人辯解,最終‘墨門’演化成如今的‘墨門’!但是我們卻知道,‘魔門’的根本目的還是為了人民,所以我們不能將他們說成是邪道;即使是‘慈航靜齋’…算了,我們隻要知道‘魔門’其實並非如大家口中所言。我們要用自己的雙眼去現事實,而不是人雲亦雲!真想往往隻有一個。”李建成春風般的聲音在揚州橋之上縈繞著,醉人心弦。
而圍觀眾人聽得是如醉如癡,正當大家聽得高興,似乎還要講“慈航靜齋”的曆史,然而卻不說了。這就像一對男女正在行人倫之事,然而當大家坦誠相見之時,那女子卻說她大姨媽來了,你說這讓人情何以堪?
雖然自己從師父處所聽的與李建成口中所言不同,但是師妃暄潛意識中相信李建成不會騙自己。可是那樣不就是在質疑自己師門麼?在這一刻,師妃暄感到迷茫了,前路似乎白茫茫一片,沒有儘頭。而她就像是一個孤獨的小女孩,獨自一人彷徨的走在這無人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