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堵在自己身前的侯希白,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扇子,邊不負憤怒的說到:“侯希白你我同為聖門中人,如今竟然為了外人而阻攔我,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侯希白淡淡一笑,輕鬆說到:“我與李兄等為友,何來外人之說?況且聖門中人秉性如何,難道你還不清楚,你還想有人會為你報仇?”
侯希白的一番話,頓時說的邊不負戛然而止。
魔門中人向來是自私自利,能出現幾個有情有義之人,實在是難得。不是說他們本性如此,實乃是在魔門中長期以往的爭鬥,讓他們認清了事實,很難去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即使是親人他們也不會相信。
邊不負不是不想逃,雖然李建成此時與祝玉妍作戰,但是邊不負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被鎖定住,不用想他也知道是李建成。因此,他隻能繼續忍。等到酒樓內混亂之時,就是他離開之時。
而他剛才與侯希白的一番話,不過是為了擾亂侯希白的思維。不過,誰知道侯希白卻不為所動。
眼珠子一轉,邊不負低沉的說到:“侯希白你難道不想知道【邪王】的消息?如果你不阻攔於我,說不定我會告訴你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淡淡的笑了笑,侯希白搖著扇子不緊不慢的說到:“成交。”
邊不負看了看侯希白,隨後才緩緩的說到:“據我所知,【邪王】曾經出現在塞外,而後聽說到了大興之後就再無訊息。”
邊不負前麵的話是沒有錯,身為魔門中人,對於【邪王】石之軒的某些行為他還是知道的;不過後半句,純粹是他個人臆想的,反正沒有人知道真實情況,所以也不會有人來揭發他。
侯希白眉頭皺了皺,隨後一展,輕鬆的說到:“沒問題,接下來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你。”
侯希白自然知道李建成方才流露出來的殺氣,李建成出手邊不負還能跑得掉?所以他的這個承諾有沒有都一樣,不過想到石之軒,他猛的想起也許李建成能夠知道。因此,他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問問李建成。
見侯希白如此爽快,邊不負又開始懷疑侯希白是否有什麼陰謀,不過看看侯希白一臉自然的樣子,他也就稍微放心一些。
兩人都很自覺的退了開來。
侯希白不會偷襲,但是他不相信邊不負會不偷襲;邊不負知道自己會偷襲,但是他心中對於侯希白的直爽有些懷疑,因此他更要退開。
轉身去看祝玉妍與李建成的對決,但是才看到眼前的場景,差點讓兩人驚訝的眼珠子掉了出來。
……
話說了空很單純。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他自小在【淨念禪院】長大。十幾年來,從未踏出過【淨念禪院】一步,可以說他的大腦就如白紙一般純白。
而此時的韋公公正感受著了空這種單純的苦。
“施主為何墜入魔道?”了空睜著雙眼,不解的問到。
韋公公是行動派的,對於了空的問話,直接無視。身為男子,他自然不會像【陰癸派】中其他女子一樣,用的是緞帶這樣的武器。
最讓韋公公自傲的是他的雙掌,幾十年的淬煉,讓他的雙掌開山裂石如同吃飯一般自然。他也是有武器的,不過已經很少有人讓他使出自己的武器。當然,他不會傻得去挑戰那些強者,那不叫挑戰,純粹是送死。
很自然的一掌拍出,沒有任何華麗的鋪墊。
但是,單看這掌所帶來的勁風,了空就不會無視他。
雙手快速結印,佛門【大力金剛掌】對上。
“轟”的一聲,兩人腳下的金剛石毫無懸念的碎裂開來,而反觀兩人卻是並無大恙。原來卻是兩人將兩掌的威力轉移到了地板之上。
“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為何執迷於魔道之中?”兩人各自退後,了空耐心的繼續勸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