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肅然的向著準備離開陣法中央的跋鋒寒說到,跋鋒寒的身子明顯的一頓,但是依然聽從李建成的話停了下來。
眾人在詫異張飛消失的情況。而李建成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推算這陣法。
按理來說,張飛被跋鋒寒給滅了,陣法怎麼說也應該有一些變化。可是,李建成的大腦在經過飛過的計算之後發現,陣法一丁點的變化都沒有。那麼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一次考驗還沒有完全解決。
“呀呀呀,兀那小子,來和你張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就在李建成剛提醒完跋鋒寒之時,張飛怪叫的聲音又從陣法中央響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張飛卻是騎在一匹雄壯的大黃馬之上,丈八點蛇矛打了個漂亮的花槍,好似在對跋鋒寒進行挑釁一般。
張飛他們這些身為武將之人,隻有在馬上的時候才能發揮他們最強的力量。因此,這一次的難度自然是比之前大了許多。
然而,跋鋒寒的臉色卻是依然一成不變,依然是那麼的平淡。也虧得這張飛是陣法弄出來的,對於跋鋒寒的漠視、無視並沒有什麼反應。不然,要是真的張飛在這裡,看到跋鋒寒如此輕視他的表情,早就暴走。
“踢踏、踢踏、踢踏…”
隨著張飛的指揮,大黃馬以跋鋒寒為中心,開始慢慢的打起圈來。陡然間,張飛猛的一拍馬屁股,大黃馬嘶叫一聲急速向跋鋒寒奔去。
“希律律!”
當大黃馬跑到丈八點蛇矛可以攻擊到跋鋒寒的位置時,張飛又是猛的一拉韁繩,大黃馬立馬便停止了前進,由此可以看出張飛騎術的精湛。
然而可惜的是,張飛騎術再精湛,他也不知道一個關鍵點。
跋鋒寒乃是大漠出來的,無論是馬術還是對馬的了解,都超乎一般人的想象。根據人經脈的想法,跋鋒寒猜想過馬是否也有它們的經脈,並且對此進行了無數的實驗和研究。最終,跋鋒寒發現馬確實也有它們的經脈。因此,隨著這條線的研究,跋鋒寒對馬的了解自然是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
“鏗!”
雖然實力因為陣法而被壓製到二流高手的境界,但是跋鋒寒的眼力還是在那的。張飛的蛇矛才出手,跋鋒寒便已經看出了他攻擊的方向。用比張飛更快的速度,讓斬天劍朝著那個方向斜砍而去,成功的阻擋了張飛的攻擊。隻是,跋鋒寒現在畢竟是隻有二流的境界,張飛還是騎在馬上,那個衝擊力自然是非同一般,身子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
也就李建成眼睛銳利才發現了這一茬,而其他人卻是沒有發現。見此,李建成的濃眉微蹙,他知道跋鋒寒已經受了一點傷。隻是,被陣法壓製了力量,他也無能為力,隻能在心中為他擔憂。
張飛的攻擊雖然被阻擋,但是張飛卻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因此凶猛的一擊緊隨其後。
不過,跋鋒寒的反應也不慢,在張飛攻擊的同時,人也向著張飛靠近。
正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張飛的丈八點蛇矛當雙方有一定距離時。就有一些優勢。而如今被跋鋒寒近身,那他的丈八點蛇矛效果就比較弱了,反而是跋鋒寒的劍更能發揮優勢。
張飛騎在馬上,跋鋒寒的劍想砍到他還是有些難度的。不過,跋鋒寒這一次突擊的主要目的卻並非是為了砍到張飛。隻見跋鋒寒的劍尖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勢刺到大黃馬脖頸下三寸的地方,然後異變就發生了。
“希律律、希律律…”
大黃馬瘋狂的嘶叫著,並且不停的在原地踏動,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黃馬並沒有因此而消停,反而叫的更加淒慘。沒錯。在眾人耳中聽來就是淒慘!
張飛雙腿夾緊馬腹。不停的拉緊韁繩,企圖控製住陷入瘋狂的大黃馬。奈何,張飛的這一切舉動都是無用功,大黃馬該叫的還是依然在叫。並沒有因為張飛的努力而有絲毫改變。終於。大黃馬踏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身子也開始瘋狂的扭動,張飛似乎沒有想到大黃馬會變得如此,最終被大黃馬甩下了馬背。
跋鋒寒眼神一凝。等著這一刻有些時間的他上前一步毫不猶豫的將斬天劍劈在張飛的身上。
“蓬!”
跟之前一模一樣,張飛被跋鋒寒劈中要害之後,還是如同一團散開的濃煙,乍然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剛才大黃馬之所以會暴走,正是因為跋鋒寒的刺激。彆看他隻是用劍在大黃馬粗糙的皮上輕輕的刺了一下,可是跋鋒寒研究了馬的經脈多年,自然知道那一下會造成的後果。加劇了身上疼痛近百倍的感覺,換了誰也受不了,大黃馬又豈能例外?
所以,張飛騎著馬上場,不僅沒有讓跋鋒寒害怕,反而多給了跋鋒寒製服張飛的一個漏洞。
有了之前的情形,跋鋒寒並沒有立即離開,雙眼繼續盯著陣法的中央。
不出所料,張飛又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隻是,這一次的張飛卻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讓眾人差點沒認出他來。
僅能包裹住上半身三分之一皮膚的藍色小馬甲,將他三分之二的皮膚裸*露在外,因此眾人能夠清晰的看到他那猶如烈焰般紅豔的皮膚。即使是他那煤炭般的臉頰,此刻似乎也要被紅色給覆蓋。先前古銅色的皮膚變成火焰般的顏色,眾人一看便知道有問題。正如一個陷入憤怒中的人一樣,臉色會變得通紅。而且,陷入憤怒中的人,力量也會變得比平時更加強一些。
那麼不用想也知道,張飛產生如此差異,實力也必然有了一些提升。至於提升了多少,那就不可得知了。
“喝!”
變異的張飛話也少了許多,怒吼一聲便立馬揮動丈八點蛇矛向跋鋒寒削來。麵對張飛的攻擊跋鋒寒也不閃不避,舉劍於胸前,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是準備硬接張飛的攻擊了。
眾人皆是擔憂不已,因為大家都知道跋鋒寒的用意。
第一個上場的人,是最危險的,不僅要麵對未知的情況。而且,他還要去收集信息,從而給後麵的人留下對敵資料。此刻,麵對變異後的張飛依然采取不閃不避的做法,跋鋒寒的目的自然是為眾人收集信息。
雖然跋鋒寒平時都是一張冷著的臉,都是眾人都知道跋鋒寒這種人一旦打開心扉,那麼將是最可靠的夥伴。此刻他的表現,便能說明一切。
“嘭!”
張飛的丈八點蛇矛威風凜凜的掃過來,跋鋒寒的斬天劍才與之觸碰,人便不由自主的橫飛出去。整個身體撞在地麵,帶起一道不算輕的響聲。
“噗!”
左腳單膝跪於地上,右手握著劍支撐著整個身體。在張飛的這一擊之下,跋鋒寒不僅是人橫飛出去,更是吐了一口鮮血。
“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流中上水準!”
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跋鋒寒冷酷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不鹹不淡的將他感受到對方的力量給報了出來。看跋鋒寒淡然的神色,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眾人都知道,以一個二流高手的實力硬接一流高手的一擊,絕對不會像跋鋒寒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也虧得跋鋒寒本身是超一流接近宗師級的實力,不然在張飛的這一擊之下,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問題,更何況是與之戰鬥。
“咦,奇怪,跋兄的傷勢似乎在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恢複著。”李建成的眼力還是在的,看了片刻之後,當即有些迷惑的喃喃自語到。
“嘿嘿,大哥,這說來還是陵少他的運氣好。”
一邊的寇仲似乎聽到了李建成的話,怪笑著說了一句。
“哦!”聞聽寇仲的話,李建成反而更加好奇了,當下將目光轉到寇仲身上,等待這他的解釋。
聽了寇仲的解說,李建成這才恍然,同時感慨命運還是個奇怪的東西。
原來,在揚州的時候,徐子陵有一次外出,碰到了一個窘迫的天竺苦行僧,善心催使之下,徐子陵便施以援手。接下來的故事也很老套,那個天竺苦行僧感謝徐子陵,於是給了他一本古樸的秘籍,然後也不等徐子陵拒絕就灑然離去。
徐子陵翻過之後發現,這秘籍確實不錯,然後就拿出來幾人一起修煉、探討。徐子陵本想告訴給李建成的,奈何寇仲說等大成的時候再告訴李建成,好給李建成一個驚喜。
“嗬嗬,不錯,用心練這個換日**,大成之後威力也是不同凡響。”
身為一名合格的穿越者,李建成自然知道這個秘籍叫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