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畢玄一改先前的淡然,話有些多,而且情緒也多了一些。此刻他的話中,就帶著些許張狂的味道,這是之前的畢玄不曾表現出來的。
“不試過又怎麼知道呢!”
跋鋒寒並沒有氣餒,淡淡的回了一句,再次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攻向畢玄。隻是,這一次跋鋒寒並沒有使用任何的招式,僅僅隻是平淡的一次攻擊。
“哼!無論試多少次,結局都是yiyàng的!”
畢玄冷哼一聲,對於跋鋒寒飛蛾撲火的行為有些不屑。
“轟、轟、轟…”
一陣聲勢浩蕩的攻擊過後,跋鋒寒的身影依然處在畢玄那乾涸、炎熱、沙漠般沒有任何生氣的氣場之中。
“老跋這是找死麼?”
寇仲不解的看著戰場中的二人,跋鋒寒一直在畢玄的氣場之中,豈能持續太久?
畢玄的【炎陽**】比之荒漠更會讓人絕望,如在黃沙浩瀚、乾旱炎熱、令人望之生畏的沙漠中曝曬,讓人感覺瀕臨渴死又乾澀缺水。這種情形之下,跋鋒寒又能堅持多久呢?
“跋兄果然無愧於拚命三郎的稱呼,若是這一次順利度過,宗師境界對於他來說也不是問題了。”
李建成淡笑著點了點頭,跋鋒寒能從大草原中走到這一步,也都是靠拚出來的。
“咦,大哥,為什麼我就看不出有什麼不yiyàng啊,其他書友正在看:!”
寇仲好奇的詢問到,他覺得跋鋒寒的行為除了找死,還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特彆的。可是,既然李建成發話了,那肯定有什麼內涵了。
“你感覺下跋兄此刻運轉的功法!”
“咦!”
細細的感應了一番,寇仲頓時驚呼出聲。驚訝的說到:“這不是陵少的【換日**】麼,原來如此!我就知道老跋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對於寇仲顯得有些無恥的話語,眾人直接無視了。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畢玄麵目猙獰,原以為跋鋒寒在他【炎陽**】的氣場內並不能堅持多久,沒想到都有一會時間了,竟然還沒有什麼事情。因此,畢玄更是不管不顧的全力催發內力。此時他已經做好決定,就算重傷跋鋒寒,想來李建成他們也不能說什麼。若是有機會他自然會報仇。若是不行。他還可以讓突厥的大軍侵入中原。
“不用多久,你可以去死了!”
麵對畢玄增強的氣場,跋鋒寒不僅沒有顯得捉急,相反竟然還有餘力說話。雙眼之中殺氣閃過。
“【偷天一擊】!”
跋鋒寒怒喝一聲。【偷天劍】猶如彗星劃過。畢玄卻是睜大了雙眼,表現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呼…”
燥熱的清風吹過,好似在為這場戰鬥劃下了一個句號。
“為、為什麼…”
畢玄和跋鋒寒背對背站著。畢玄很艱難的問出了一句,兩個眼珠子兀自瞪的老大,他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竟然會輸。
“你老了,已經沒有乾勁了,所以注定了你的失敗!”
跋鋒寒淡淡的回了一句,邁著艱難的步伐向李建成等人走去,畢竟他還是受傷了。
“撲通!”
當跋鋒寒把話說完之後,畢玄的身體緩緩的倒向地麵。其實,這一場的結局早已經是注定了。
跋鋒寒失敗,最多是受傷;而畢玄失敗,卻是丟了性命。
沒人能說公平不公平,正如跋鋒寒說的,畢玄沒有了乾勁。若是他敢拚,以雷霆之勢將跋鋒寒重傷,然後離去,李建成自然不會阻攔。可惜,畢玄因為有了顧慮,所以他不敢這麼做。
最終,他隻換來了死亡。
“哈哈,老跋做的不錯!竟然乾掉畢玄,你的名字注定將在大草原上流傳!”
寇仲大笑著走上來想在跋鋒寒胸口擂上一拳,不過想想對方此刻受創的身軀,手還是自覺的收了回來。
“還要多虧陵少的【換日**】,否則倒下的將是我。”
對於斬殺畢玄跋鋒寒沒有多大感覺,好似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而事實上沒有【換日**】跋鋒寒也真的無法在畢玄的氣場中呆太久。
畢玄的死亡也應證了那句話,“矛在人在,矛毀人亡”!
接下來,自然是替跋鋒寒療傷,彆看他一副沒什麼大礙的樣子。等李建成探查後發現,跋鋒寒卻是受了不小的內傷,好看的:。畢竟他以超一流的實力硬抗宗師的攻擊,想不受傷也是不可能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正當眾人要離去之時,一陣豪邁的吟唱之聲傳入眾人耳中。
要知道,這裡可是荒漠之地,他們要不是因為【戰神殿】又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更不用說有人在這裡大聲的吟唱。因此,好奇之下,眾人也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等人會出現在這裡。
“賢弟,這樣的人生何等快意,你說是也不是!”
“嗬嗬,姐夫說的正是!”
之前那道吟唱的豪邁粗獷的聲音過後,又響起了一道清秀空靈的聲音。眾人這才發現,原來是兩個人。
“咦,為何此處會有如此多人!”
當眾人看到二人之時,二人自然也看到了李建成他們這一乾人。畢竟他們這裡二十多人,想不注意都很難。
那出聲之人有一米八的身高,兩肩比之常人寬廣了些許。當然,最為特彆是他唇邊拳曲的連鬢胡須讓人看了第一眼就難以忘懷,細看之下,他的麵容卻也非他吟唱時表現出的那麼粗獷,反而讓人覺得有些文雅。
而旁邊那個青年,看形貌卻是與李建成相若,白皙的臉龐像是一個文士,他那清澈卻又好似洞徹世間一切的雙眸同樣給人深刻的印象。
“兩位兄台,如此荒漠之地,你們怎會出現於此呢?”
李建成身為眾人的帶頭大哥,自然是要由他來發問了。
“哈哈,我與賢弟遊山玩水來到此處,不想竟有如此多人於此,怕是錯過了一場大戲。可惜了,可惜了!”
那中年漢子說著可惜,但是他的表情卻一點也沒有這樣的意思。
“在下李建成,敢問二位如何稱呼?”
“咦,這李建成的名字聽著好生耳熟,算了想不明白就不管了。”粗獷中年嘟嚷了一句,卻又立馬向李建成介紹自己:“在下張烈,山野之人,小兄弟不要見怪!”
“莫非是紅拂的結拜大哥虯髯客?”
李建成還未發話,一邊的李秀寧卻是驚呼到。
“咦,小丫頭麵熟的很!”張烈摸了摸頭,片刻之後眼睛一亮,恍然道:“原來是李家那個小姑娘,當年見了李世民那小子一麵,對你的印象倒不是很深,嘿嘿!”
說到這裡,張烈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看來他的秉性卻是如此了。
“這麼說來,這位小兄弟就是李家的那個太子了,確實不錯!跟李世民那小子比起來,卻是一點也不差啊。真想不到,你們李家的子女,都如此不凡,可歎我生不逢時啊!”
張烈在這邊自怨自艾,一點也不在乎眾人的看法。
曾經張烈也有過起兵爭奪天下的念頭,但是在看到李靖之後,自知不是敵手,之後看到李世民觀其有帝皇之氣,於是也就息了念頭,從此銷聲匿跡。不曾想,今日竟然在這裡偶遇。
“這位莫非便是陳朝之後,陳靖仇!”
張烈正感慨著,李建成卻是突兀的冒出了一句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