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看向她的,還有一連怔愣的戚梓墨和羽問梅。
羽問梅是覺得關書竹以往慣常欺負戚梓墨,不僅不會出手管這事,說不定還會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看熱鬨。
而戚梓墨,雖知曉這幾日關書竹暗地裡的變化很大,也未想過她會在他遇到困境的時候來幫他一把。
他看著她到了他身前,拉住他銀白色的衣袖,眸內帶著真切的惱意。
【這女主也不太行啊,這男主都要被打了,怎麼還能無動於衷。】
心下嘟囔著的間隙,關書竹也跟老母雞護崽一般,將戚梓墨穩穩地護在了身後。
徒留一臉訝異的白衫少年躲在她身後,眸內充斥著濃濃的不解之色。
先前他還以為她心裡所說的那個難煮是他想的那個。
這會兒又來了一個女煮,想來是他搞錯了,這個nan應當是男子的男。
不過,關書竹她為何要這麼稱呼他和羽問梅?
關書竹不知曉被他護在身後的少年在想些什麼,這會兒正擰眉看著似乎還想對戚梓墨做些什麼的庖輝等人。
庖輝好事被人打攪,一張麵也是臭到不行,語氣極差道:“長樂郡主,您是不知曉這小小的質子方才究竟都對我說了些什麼。
他竟然敢辱罵我沒腦子蠢笨,這種氣擱在您身上,您能不氣嗎?”
若非是關書竹縱觀了整個過程,還真以為是戚梓墨有錯在先呢。
聞言直接冷哼了一句,雙手環胸回他:“你是當本郡主眼瞎嗎?若不是你方才自個兒沒事找事兒明裡暗裡諷刺了他一番,他至於吃飽了撐的沒事兒乾去招惹你?
本郡主倒是覺得他說的不錯,你這腦子,真該回去多吃點核桃補一補,免得出來給庖尚書丟人現眼。”
庖輝之前就知曉關書竹性情跋扈,但一直未能領教過。
如今真的遇上,一張麵很快被氣的由紅轉青,眼看著身側幾個狐朋狗友還看著他,他自覺不能丟了顏麵,不死心繼續言道:“我爹和郡主您的太子表哥是同一陣營的,郡主確定選擇幫他不幫我?
說實話,他不過也隻是被郡主您當作玩物帶回郡主府裡的吧?犯得著為這麼一個玩物和我家鬨掰?”
關書竹簡直氣笑了,她沒記錯的話,這庖尚書家一共有三個兒子,最沒用最讓庖尚書頭疼的就是他庖輝吧。
若非因為他身上還帶著庖尚書的血脈,就他這副不學無術的模樣,哪裡還能過上世家公子的日子。
更彆說,庖尚書會為了這麼一個毫無前途的兒子選擇得罪她。
當即上前了幾步,一雙桃花眼微眯,極為囂張地放起話來:“他戚梓墨的確是本郡主的玩物不錯,但他既是本郡主罩著的人,縱使他身上儘是缺點,也輪不到你們來指指點點。
庖公子儘管試試,看看你真將這事告訴你爹,看你爹會如何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