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金色連理枝戒指緩緩套進她右手無名指的同時,她一顆心都跳動劇烈到快要衝破胸膛。
這代表著什麼,她便是再愚鈍,也多少能猜到一些。
她是真的,已經對戚梓墨這個書中男主動了心!
這於她而言,實在算不上一個太好的消息。
因為她最終還是要離開這個書內世界的,她若真的和戚梓墨之間有了些什麼,她走之後,隻留他一人待在沒有她的世界裡,卻還會讓他保留之前對她持有的所有記憶。
最痛苦的人,隻會有他一人,這於他而言實在是太過不公平了些。
且目前在她的心裡,回到現代給她奶奶儘孝一事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她不能就這麼簡單地被彆的事情牽著走。
思忖間,關書竹一顆劇烈跳動的心很快恢複了正常,麵上的燥熱也散去不少。
再去看她的時候,眸內已然滿是清明。
戚梓墨見狀,本來還有些雀躍的心下也平靜了些。
想起方才她那副不對勁的模樣,在心裡安慰自己。
不必太過著急,目前來看,他對她的深情攻勢已經奏了效,隻需要後續再努力一些,相信她遲早能對他真的動心。
......
乾清宮。
蘇炳如今正在按照關書竹所求,將她寫下願望的空白聖旨遞給正半靠在床榻上,剛剛喝完湯藥的中年男人手中。
“父皇,除卻兒臣方才所說的新皇商人選之外,還有此物。
這是阿竹奪得賭石大會頭籌之後所求。”
皇帝雖然一直臥病在榻,但外頭的一些風吹草動,他作為一國的國主,自是也有知曉消息的手段。
因而對於關書竹運氣極好奪得賭石大會頭籌一事,也已經知曉。
就是對於她在空白聖旨上所求還不知道。
打開空白聖旨後,見上麵寫著她想要和戚梓墨成婚一事後,當即便皺起眉頭。
“戚梓墨,那個安成國送來的質子?
這不是胡鬨嗎?
先前朕的確是有告訴她,在夫婿的擇選一事上可以隨她心意。
可她也不能如此隨便地選了一個非我寶桐國中人。”
蘇炳規矩站在蘇權床前,聞言眸色幽亮了一瞬,附和起蘇權。
“兒臣也是如此以為的。
那戚梓墨兒臣私下也取單獨了解了一番,是個城府極深,慣會偽裝之人,實在並非良配。
可這空白聖旨到底已經填上了所求,父皇您看這該如何處理最好?”
蘇權皺著眉頭收起手中的聖旨,沒有先給蘇炳一個回答,而是讓他先將關書竹和戚梓墨叫過來一趟。
他要親自向關書竹他們問一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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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會不會順利定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