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的手臂上有著凝而不發的張力,這種氣勢讓周圍觀戰的人都叫起好來。拳擊就是一個能讓人看的心情激動恨不能自己摩拳擦掌上的運動。
現在拳擊館有越來越多的人報名,很多都是有巨大壓力的人。我報名拳擊的初心為的就是減壓,發泄。與拳擊的初衷不一樣,但我也不用去比賽,我除了教練也沒有打過彆人,所以霍寒川是一個例外了。
教練也在瘋狂的叫好聲後跟我說:“今天霍先生比以往打的激烈一些,他以前跟我打比這個更加穩,這是遇上對手了啊,太精彩了!”
我點了下頭,正要跟他走的時候,霍寒川看到了我,我也朝他點了下頭,教練眼睛一轉終於想起什麼來:“哎,這麼巧的話,你們兩個打一場?你們兩個以前都沒有碰到一起過吧?”
我跟教練道:“我打不過他。”
我說的太直白,教練咳了聲:“我沒有讓你打過他,就是切磋下。你不知道拳擊是一項什麼運動吧?”
我新換的這個教練話挺多的,我不得不接他的話:“什麼運動?”我知道不是發泄,拳擊的正義是為強身健體。
教練跟我嘿笑了聲:“要問這世上哪一種運動最能與愛人親密接觸,那麼除了□□,恐怕就是拳擊運動了,特彆是雙方膠在地上的時候。”
他也知道他這話非常猥瑣,所以他小聲的跟我說,我看了他一眼,我想他跟那些學員對練的時候都是這種想法嗎?
教練被我看的連連擺手:“我沒有對你有想法!真的,我,”他看了眼已經下了拳台走過來的霍寒川忙道:“霍先生,你打的實在太精彩了!”
霍寒川現在神情已恢複,朝他笑了下,然後看向了我:“你也過來了。”
我點了下頭也說了句實話:“剛才看了你的比賽,打的非常好。”
我的教練在一邊蠱惑道:“是吧!霍先生你們兩個要不也切磋下?都碰到一塊兒了,多巧合啊!”
巧合這兩個字,在今天出場率非常高,我的手下意識的握了下,那是手癢,看人打架是會上癮的,特彆是對我這種打拳擊為了發泄的人來說。
霍寒川看了我一眼:“要試試嗎?”
“好。”我答應了。
教練一拍手:“走,去那邊打!就是切磋,點到為止啊!”
我在一邊仔細的纏繃帶,一圈圈的,霍寒川在我旁邊也是這個動作,他一邊纏一邊跟我道:“一會兒記著不要著急,出拳力度不要急,腳一定要踩穩了,彆扭到。”
我嗯了聲:“你也一樣。”
雖然說是點到為止,但拳擊運動容易打出火來。
我帶上頭盔後,就站到台上了,霍寒川隨即也上來了,教練坐在下麵喊道:“我就不給你們兩個計時了,你們切磋一下,累了就停下啊。”看樣子他還記得我說打不過霍寒川的話。
霍寒川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於是我先出手了,我知道霍寒川打法非常穩,所以我也壓在節奏,但如我想的那樣,任何比賽打著打著就就出火氣來了,雖然這一局對戰中各有輸贏,霍寒川是專業訓練過的,我也練了將近7年。
當然霍寒川對我手下留情了,因為下麵還有一個教練坐著看,但無論如何,我們兩個人還是越打越快了,到後麵坐著的教練都站起來了。
我拳頭掃過霍寒川的臉時,他後仰了下,緊接著就隔住了我的手臂,我隻得旋後撤,跟他錯開的時候,對視了一眼,他眼神隔著頭盔微暗。
我想我的眼神一定帶著火,我被打出了氣,從那天晚上壓著我心底裡的暗火,讓我出手不再是為了切磋。
在這個場地上,沒有什麼入贅尊貴之分,沒有那些該死的亂七八糟的關係,隻要敵對。
我不是教練說的那種能與他拳擊上相切磋的人,不是可以在雙方膠著時去想著增進感情的人,我們兩個也沒有感情,所以打著打著點燃的隻能是怒火。
這種打法,終於在幾十個來後,我也跟那個亞軍選手一樣,被甩在地上了,隻不過我比他好點兒,霍寒川一隻手臂墊在了下麵,沒有讓我直接到地上,但他壓抑著,因為另一隻拳頭狠狠的摁在了我的身側。
我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好一會兒後他才把墊在我身下的手抽出來,頭盔拿掉後,一滴汗就順著滴下來了,連著打了兩場,他沒有比我好太多,我大概也是占了這個便宜,才打了這麼久。
我看著他,他也盯著我看,我的頭盔還沒有拿下來,隔著頭盔看不分明,但那裡麵肯定不是互讚對手。
因為我們兩個都清楚,我剛才是真打他。
作者有話要說:攻視覺---小劇場
老婆要跟我比賽,他是真打我,怎麼辦?
我怎麼才能不打到他,還能讓他覺的我威武?
脫了衣服秀身材行不行?
還是一會兒再補上場床戲?
畢竟我能拿得出手的就隻有這個了。
要不,你們還有彆的更好的意見嗎?
在線等……
(我不能讓作者把我放在第一視覺裡,因為那樣就毀了我好不容易樹立的深沉腹黑、霸道總裁攻的人設。)
備注:今天我要回老家過端午節,早點兒更。有錯彆字的、情節不合理的,稍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