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不知道是你運氣不好,還是鳴人運氣不好。”看著我愛羅抽出來的簽,林瑩搖了搖頭,笑得有些無奈。
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簽文,又看了眼不遠處的鳴人,我愛羅微抿著唇有些遲疑地問:“我與鳴人的比試,是不是不要召喚守鶴幫我比較好。”
在第二輪考核結束後,所有晉級第三輪的下忍將以抽簽的形式捉對戰鬥,以戰鬥中的表現來評定下忍們是否有成為中忍的資格。
很不巧的是,在第三輪考核中,我愛羅抽中的第三名對手正是鳴人,他們將在迎戰兩名對手和與彼此交鋒、碰撞,決出兩人中間的勝者。
歪頭想了想,林瑩就笑著說道:“你看情況做決定吧,如果真的需要守鶴的幫助,你也不必遲疑,這不是勝之不武——”
“能獲得守鶴的認可,這本身也是你的能耐。”
“不過,就算你召喚守鶴幫你,想要贏鳴人也不是簡單的事,不要忘了鳴人的母親姓漩渦,最擅長封印術。”
自六十年前渦之國滅國,漩渦家分崩離析後,忍界行走的漩渦忍者就越來越少,玖辛奈可以說是當代漩渦家族的代表之一。
玖辛奈極為擅長漩渦封印術,即使九喇嘛被帶土從她體內抽走,失去了尾獸浩瀚強悍的查克拉相助,憑借獨一份的封印術,她依舊是木葉赫赫有名的上忍。
鳴人是玖辛奈的獨子,繼承了漩渦家的體質和天賦,漩渦家的封印術玖辛奈當然也傳給了鳴人,對於尾獸來說,漩渦家的封印術是天敵一般的存在。
更不要忘了,鳴人的父親是素有“金色閃光”之稱的波風水門,十二年前他的實力就強到足以壓製九喇嘛,十二年後更是不可小覷。
即使身為火影,水門經常忙於處理木葉事務,但他不可能一招半式都沒有教給鳴人,但凡鳴人從他那裡學了幾個獨門忍術,就夠我愛羅和守鶴喝一壺的了。
作為忍界名副其實的忍二代,鳴人的實力絕對是同齡人中最為頂尖的一批,與自小和尾獸混跡著長大,獲得守鶴認可的我愛羅相比差不多哪裡去。
即使有守鶴浩瀚充沛的查克拉相助,即使守鶴同樣精通封印術,可如果我愛羅輕敵,沒有在戰鬥中全力以赴,那他翻船輸給鳴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渦之島建立不過十幾年,底蘊相比木葉差得太多了,我愛羅學到的忍術肯定不如鳴人豐富,稍有差池在戰鬥中被鳴人壓製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愛羅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在和鳴人的戰鬥中全力以赴的,這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如果他留手,那才是對鳴人的不尊重。
雖然是朋友,但既然站在了比鬥場上對峙,那就要拿出全部的實力來全力以赴的作戰,如此才對得起對手,也對得起之前敗在自己手中的忍者。
林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似乎很為我愛羅的孺子可教感到欣慰。
可她心裡其實是在想:我愛羅抽到和鳴人捉對戰鬥,但誰知道明天他們兩個來不來得及上比鬥場戰鬥。
就在今天,長門已經下令出動“曉”組織的所有成員,佩恩六道已經帶著組織內的成員出發了,分頭朝五大忍村而去,木葉更是重中之重。
目送我愛羅的背影消失在街尾,站在木葉邊緣一座森林中的林瑩抬起頭來,透過稀疏的樹葉看著頭頂高遠曠達的湛藍長空,眼底掠過一抹期待。
微帶悵然地歎了口氣,林瑩垂眸輕笑了起來:黑絕和帶土籌謀十幾年的計劃終於要開始了,而她為他們準備的大禮,也是時候送出去了。
套娃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誰先掉馬誰尷尬,就不知道誰最先迎來社會性死亡。
林瑩在原地等候了片刻,很快,一隻通體火紅,皮毛油光水滑、蓬鬆柔軟,拖著九條大尾巴的小狐狸就蹦蹦跳跳地朝遠處蹦躂了過來。
顏值很高的火紅狐狸爪子一蹬地麵,淩空飛躍而起,直直跳進了林瑩懷裡打了個滾。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九喇嘛打了個哈欠,語調懶懶地說道:“搞定了。”
抱著軟乎乎暖烘烘的火紅狐狸,林瑩一邊輕輕撫摸它背部順滑柔軟的皮毛,一邊笑著說道:“謝謝你,九喇嘛,你幫了大忙呢。”
捏了捏九喇嘛柔軟微尖的小耳朵,林瑩笑著問道:“它們三個呢?現在在哪裡?”
被擼得舒服得不行,九喇嘛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來,眼睛微闔,一副被擼得昏昏欲睡的模樣。
其實,林瑩擼毛的手法並沒有多高明。
九喇嘛會覺得舒服,這麼享受,主要因為林瑩在撫摸它的皮毛時手掌上凝聚著極為純粹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