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聽到後一樂:“掌櫃的,既然這樣,那你不能光嘴兒上表揚啊,有啥獎勵沒有?”
“你要啥獎勵,額說滴又不是你!”
“我這不是......”
白展堂剛想要還嘴,但看到佟湘玉充滿殺氣的小眼神後,果斷閉嘴向後院走去,邊走還邊小聲嘟囔著:“瞧你那扣兒樣吧......”
佟湘玉耳尖聽到了這話,頓時眼前一亮:“你說啥,你再給額說一遍,店規第三條不許誹謗掌櫃的否則.....,誒,回來,額還沒說完呢,扣工錢,額要扣你地工錢......”
聽到扣工錢幾個字,老白頭也不回直接加速逃入後院,佟掌櫃也笑罵著追向了後院。
王銳看了一幕搖了搖頭,繼續擦著自己的桌子。
店規應該再加上一條,不許隨意在他人麵前撒狗糧!
早飯後,老白打開店門迎客,客棧眾人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王銳做為雜役,需要負責在客人飯後收拾桌子餐具,打掃客棧內的各處,每旬還要洗衣衫被褥。
古代沒有化工就不存在滌綸,所以衣服被褥也不能常洗,不然用不了多久就會洗破掉。
這個時代雖然有皂角與胰子可以用,但胰子昂貴有錢人也是買來洗身子用,而皂角雖然便宜一些,但皂角的袪汙能力有限,不用棒子敲打的話還是無法達到肥皂一樣的去汙能力。
雜役的活雖然看起來繁瑣,但對於能在荒野獨自生活兩年的王銳來說,做這些事情再簡單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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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日後,元旦,農曆新年的第一天。
早早請假買了禮物去看望葛三叔回來的王銳,剛回到客棧附近,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高聲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敢在......”
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女聲打斷:“那個錢不用還了!”
“那就謝謝啦——”
聲音剛落下,王銳就看到一個人影,嘴裡哼著小曲得意的向自己走來。
“惹了掌櫃的還想走?給我站住!”
王銳一把攔住對方,上下打量了幾番,冷著臉說道:“原來是你啊侯三,怎麼著?居然欺負上我們家掌櫃的了,我看你是膽肥了吧,是不是欠收拾了!”
自從開啟超感後,王銳感覺自己腦子似乎靈活不少,回憶起曾經上學時一些難解的高數題目,居然都能快速演出過程得到正確答案,因此一見到這情形就想起了緣故。
這侯三是個老賴,在客棧吃飯賒賬加起來不過兩錢,卻拖欠了三個月之久。
要說他沒錢還不起,卻還不是那麼回事,身上一個玉佩就三兩銀子,還是不久前剛買的,腳上新買的棉靴也有六錢銀子。
這說明他最近不差錢,想還上客棧的兩錢銀子再簡單不過了,但人家就是欠著不還,也不知道是做何考量。
俗話講欠債不過年,這都到了年關還不還錢,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方才刑捕頭將雌雄雙煞又鬨起來的消息講給了掌櫃的,佟湘玉對雌雄雙煞的凶名還不太了解,與刑捕頭調侃了雌雄雙煞幾句,不想被躲在一旁的侯三給聽到了,此人居然恬不知恥,將此事當做把柄,要挾起了佟湘玉。
據王銳回憶,此後侯三借此在客棧囂張跋扈,攪合的客棧所有人都沒過好這個年,已經與大家相處融洽的王銳,自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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