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語落,見皇上不說話,提了口氣,又道:“許是天犬見不得有人詆毀父皇吧,畢竟兒臣是父皇的血脈,兒臣再多的不是,那也是自有父皇教導,旁人若是對兒臣這般,在天犬看來,許是它覺得那人在折辱父皇的顏麵。”
大皇子……
我信你的鬼!
人人都對你如此,難不成我們都在折辱父皇的麵子。
你分明是被一個女人改造了!
嘖嘖!
真是了不得的女人,短短時間,居然調教的老四這般會說話。
皇上看著四皇子,深邃的眼底,冥黑不見神色。
默了一會兒,皇上朝遲公公道:“將天犬和劉公公帶進來。”
遲公公得令,轉頭執行。
走之前,深深看了宋瑾一眼。
宋瑾不自知頭頂這道帶著寒氣的目光,隻低著頭伴著乖巧。
遲公公出去一瞬,劉公公和天犬便跟著進來。
一眼看到劉公公麵上的血印子,大皇子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父皇,這人怕是以後不能用了。”
禦前侍奉,豈能麵上帶疤。
劉公公一個哆嗦,撲通跪下,“陛下給奴才做主啊!”
他自然知道,臉上平白無故挨了這麼一爪子,必定是不能行走禦前了。
隻盼著皇上念在他可憐的份上,給他一個好去處才是。
想著這些,劉公公又是憤怒又是委屈,又是憎恨極了四殿下。
“你說說,你這臉上的傷,是如何而來的?”皇上不動聲色的道。
劉公公便哭道:“奴才也不知道四殿下用了什麼法子,迷惑了天犬,奴才什麼都沒做,這天犬就突然將奴才撞飛。”
大皇子忍不住腦補一下劉公公被撞飛的樣子。
就劉公公這小體格,被天犬撞一下,估計飛的很遠吧。
當時也不知嚇尿了沒有。
話本子裡,一般這種場合,都是要被嚇尿的。
劉公公才語落,蹲在宋瑾一側的元寶,忽的轉頭朝著劉公公就是一聲:“汪!”
叫的很是凶殘。
大皇子……
皇上……
劉公公被狗一嚇,驚得跌坐在地。
皇上蹙眉,轉頭看向天犬。
天犬齜牙看向劉公公,那樣子,仿佛還要再咬他。
天犬是神獸,通靈性。
再次之前,他隻知道這件事,卻從未見過天犬是如何通靈性的。
這一刻,仿佛要見證奇跡了。
皇上心頭,怒火已經散了一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期待。
“他說謊了嗎?”
皇上默了一下,提起一口氣,朝天犬道。
大皇子……
靠!
父皇,您該不會是指望這條狗說話吧!
就在大皇子心裡默默翻白眼一瞬,天犬點了點頭。
大皇子……
我擦!
目瞪口呆看著地上的狗子。
這狗跟了他之後,所展現的才能不過是嗅覺比彆的狗子更好,追蹤能力更強。
從來沒和他做過什麼交流啊!
話本子也不敢這麼寫!
他敢發誓,以他看話本子的閱曆,絕無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