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孫大小姐新晉的天才有沒有弄明白?她一個人還想要收拾三個魂獸戰士一個音師。
孫欣然十指搭在琴弦上,上前一步:“孫怡請記住帝國決戰的條例,現在後悔也晚了。”
“要後悔也隻可能是你後悔吧!”孫怡惡意的笑起來,“決鬥自然是隻要下場有命在就不負任何責任,動手!”
與此同時,學校的辦公樓,陳旭和王莉就孫欣然入學一事不歡而散。
陳旭糾結的坐在辦公桌後,所有學生的兩科目成績在考完的那一刻已經通過智腦自動排列完成。
第一名毫無意外的是孫欣然,十個s的成績和第二名的蘇左佳一c三b六a的成績拉開了巨大差距,完全是兩個檔次。
按照要求應該錄取前三百名學生,可是……
那個孩子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個歹毒虐待下人的孩子,而且她的確有才華。
如果隻看申請書的確會錯過入學機會,考試其實比以往網上選拔學生更公正。
她也很想要進入學院學習,甚至放棄了成為聖級音師弟子的機會。不像是貪圖名利和喜歡走後門、捷徑的人。
陳旭的手指按在發布錄取的學校公告上的按鍵上下不了決心。辦工桌上學校公用光腦光屏上放著兩份公告和名單。
一份是有孫欣然名字的公告,一份是沒有她名字並對為何不錄取進行解釋的公告。兩份上都有蘇左佳因為答出賢級音師題目、能夠自創樂曲成為聖級音師弟子的喜報。
就在這時有老師過來:“陳音師校長找你過去一趟。彆管電腦了,校長很急。”
陳旭隻好站起身趕往校長室。那個老師看他走遠來到光腦前,伸手點下沒有孫欣然名字的公告。心裡還有些愧疚,但這是校長吩咐的他也隻好執行。
彼時的決鬥場上,孫怡一聲令下,三個護衛放出兩隻大象一隻老虎的魂獸撲咬向孫欣然,準備將孫欣然撲倒在此咬成重傷!
圍觀的學生們一個個發出驚呼,都看出孫怡這是要置孫欣然人於重傷,難道一個天才就要再次重傷隕落。其中膽小的甚至閉起眼睛。貴族學生甚至要去找學校的老師製止這場決鬥。
孫怡看著三隻魂獸奔向孫怡然,裂開嘴巴笑了起來,眼中透出異樣的興奮。
魂獸們帶出破風聲奔向孫欣然,大象低垂腦袋尖牙對準孫欣然,老虎張嘴露出尖牙鋒爪。
孫欣然動也不動的看著三隻魂獸奔來,圍觀的人都以為她被嚇傻了。
孫欣然卻在下一刻挑起了眼梢,十指撥動琴弦,鬆鼠魂獸甩著尾巴不斷起舞。
圍觀眾人心裡同時罵道:你個音師給對手魂獸戰士的魂獸施加治愈術?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下一刻琴弦勾出的音符旋轉著變作一道道精神刃,猶如決堤堤壩衝向身前三隻魂獸,三個護衛的幼年體魂獸那裡能比得上教練的匠級魂獸,被精神刃一衝瞬間崩潰離散化作光點消失。
兩個護衛捂住精神力反饋的衝力捂著腦袋倒在地上,疼得哭了起來,如此重傷需要養幾天才能好。
用普通人身份羞辱李鍵的高壯少年崩潰的攤在那裡,雙手抓著劇痛的腦袋,精神海毀了嗎?以後就是普通人了嗎?不要……不要!
然而精神刃打散魂獸並未消失,它們直奔後麵的孫怡飛去。
孫怡驚恐的瞪大眼睛,她的花栗鼠魂獸嚇得瑟瑟發抖鑽入大腦中。精神刃密密麻麻的停在她眼前,她長大嘴巴流著眼淚。
孫欣然透過包圍著孫怡的精神刃看著孫怡:“孫怡,本小姐向來講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最是公平公道。你傷我護衛一隻胳膊,現在我就傷你一根胳膊。”
說著手指一撥琴弦,百個精神刃化作一把襲向孫怡。
“啊!”孫怡捂著胳膊癱倒在地,她的胳膊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軟踏踏的垂著,血順著身下蔓延。
圍觀的學生們都被嚇傻了,他們渾身發冷的看向孫欣然,她是怎麼做到的?下手也太狠了!
小貴族學生停下去找老師求救的腳步,他指著角鬥場,顫著手指:“音、音殺!”
因為他的光腦在手腕上,這樣一來就一直對著角鬥場,將剛才的一幕拍攝了下來。
隨著他指出後,圍觀的學生一片嘩然震驚:“音殺?不是淘汰了幾百年?她……她不是音療師嗎?”
就像是應和她的話,孫欣然杏眼猙獰解恨地看著地上的三個護衛和孫怡。
孫怡鼻涕眼淚流著看著她:“你這樣是違反決鬥條例的!”
“哦?若是我沒記錯,寫的是完好的走下決鬥場。”孫欣然說著十指再次撥動,精神刃回旋化作溫和治愈的音樂音符跳躍著飛向地上的每個人。
護衛的精神海恢複正常,孫怡的胳膊完好如初,隻有之前的絕望疼痛還殘餘在腦中心中。
場下的人有人試探的說:“這種能力……是師級音師吧?而且是音療音殺同修?這……可能嗎?”
所有人麵麵相覷,靜寂無聲,決鬥場發生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力。
孫欣然收起琵琶走出決鬥場,將孫怡四人扔在場地上拋在身後。
圍觀的學生自動的退開一條路。
走出角鬥場範圍,樹蔭小路上,那個小貴族學生抓抓頭試探的跟過去:“那個……之前的視頻是我傳的,對不起我……不該嘲笑你和你的護衛。”
孫欣然沒有看他繼續往前走:“你想說什麼?道歉?抱歉,我不接受。你的行為對我和我的護衛造成的傷害已經存在。”
“這個……”小貴族學生沒想到她這麼不給麵子,有些發愣的站在原地。
孫欣然拿著琵琶往自家光速車停著的位置走,想要立刻去醫院接李鍵。
隻是沒等走到車的位置,就看到孫井水的貼身護衛帶著幾個人站在車的周圍,看到她一個個麵帶不善。
護衛上前一步:“大小姐,家主有命,讓我們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