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隻鸚鵡魂獸!”
“那好像是歐陽家小小姐的包間!”
“是,我記得的,歐陽家的魂獸就是鸚鵡!”
來觀戰的觀眾大多是參賽的哨兵和向導。
其中哨兵們都是各地優秀的魂獸戰士,精神力強大相應的就是魂獸容易失去控製。
一隻隻巨大的魂獸違背主人意願鑽出迅速膨大,觀眾席瞬間被這群魂獸占滿!
工作人員大喊起來:“快!快封閉那間包間!”
“保安在哪裡?快攔住觀眾席上的哨兵,展開防護罩攔下那群魂獸!”
包間中,歐陽家主大驚失色,轉身往外跑:“來人去保護阿筱!怎麼回事?怎麼會提前這麼多?”
二公主幸災樂禍的吩咐手下:“我們跟過去看看。”
他們衝出包間直奔旁邊相隔幾百米歐陽筱所在的包間,推開門就看到裡麵癱軟在地捂著腦袋喊痛的歐陽筱和周芸。
她們從小到大還未經曆過這樣的痛苦,難過的用額頭撞地……用藥劑強行催熟的後果就是比正常要痛苦百倍。
而在外麵觀眾席上胡亂飛兩隻鸚鵡魂獸發瘋一樣四處亂撞……喙上翅膀上滿是傷口。
歐陽家主關門攔住哨兵的二公主和她侍衛:“抱歉……”銳利的視線環視一圈,“阿筱的護衛呢?怎麼回事?”
他不敢讓護衛進來,隻能自己伸手按著歐陽筱:“阿筱清醒一些!堅持住!”
走廊上,李鍵遠遠看著那裡,淡淡地收回視線繼續望著孫欣然所在的包間。
周凱麵露不忍:“我以後也會這樣?真嚇人。”
趙家悅探身好信兒地瞧著那邊情況。不是要害孫欣然嗎?怎麼自己反倒發情了。她手下意識的抓著口袋裡的抑製劑:我可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隻是再讓她們難受一會而已。
二公主從門上窗戶看裡麵的情況,給歐陽家主出主意:“這種情況隻能用抑製劑,否則會出人命的。”
歐陽家主的貼身侍衛猶豫的看著裡麵:“老爺,要不把隔壁賽場的蕭少將叫過來?她不是蕭少將的未婚妻?
二公主張了張嘴,沒想到歐陽家主的護衛還挺有心眼,陰陽怪氣:“那你們還不快聯係人?”
包間內的歐陽家主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快讓蕭文軒過來!”
對隻要結下魂契,阿筱就可以不用服用抑製劑,就可以恢複正常繼續參加比賽。
趙家悅錯愕的張大嘴巴,怎麼會想找蕭文軒?文軒和你家根本沒關係好吧!
她想也不想抽出兜裡的抑製劑,跑向包廂外的二公主和她的侍衛:“殿下!我有幾支抑製劑!快給她們服下!”
與此同時的裁判包廂內。
孫欣然眼神詭異的看著外麵天空中飛來飛去要撲大型魂獸的兩隻鸚鵡,眉頭惱恨地蹙起。
沒想到試劑發揮效力是這個時間,隻是想要以牙還牙給應該還的人,倒不想將這些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她抱著琵琶,十指撥動。和那日艦場安撫發情魂獸時一樣,沁涼的音符流轉而出,所過之處魂獸紛紛恢複理智。
五名神級音師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比起他們頃刻間就讓場麵恢複如常是天壤之彆,但她的音符所達到的效果非常精準。
直到這個時候,就連一直質疑她的歐陽音師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理論是對的,如果給她空間時間去成長,早晚有一天她可能會達到比這裡所有人都要高的成就。
神級音師一人就可掌控千萬戰艦參與的大型戰場,但此刻隻有歐陽音師取出自己的豎琴。
歐陽音師手指撥動都不用魂獸祭出相助,安撫音符就漂浮而出以瞬間籠罩整個賽場,在眾人尚未緩神之前膨脹變大的魂獸同時間縮小化為精神流回到主人精神海中。
觀眾席上,哨兵魂獸幾乎瞬間被徹底鎮壓,場麵恢複如常。大小心有餘悸的坐在那裡,驚慌慶幸的議論起來:
“多虧有神級音師在,否則我們一人一針抑製劑,這輩子就完了。”
“沒那麼嚴重,隻是錯過了一次選拔機會。”
“那真是歐陽家向導魂獸?不是說他們家是音師世家,這種失誤怎麼會出現?”
“是啊,連自己發情期都能算錯,以後怎麼上戰場?”
“你們看那兩隻鸚鵡!”
兩隻鸚鵡魂獸的確飛回包廂中。但兩隻鸚鵡魂獸仍然通體粉紅。這說明她們的主人還處在發情中!
沈音師困惑的看著兩隻鸚鵡:“不對勁這不是正常的成熟期魂獸表現。”
歐陽音師再次將豎琴彈奏響起,他出自歐陽家,歐陽筱自然也是他的晚輩。他不能讓對方出事。
孫欣然可不想出手安撫歐陽筱和周芸的兩隻魂獸:“我出去看看。”
此時大家都以為她是要去幫忙,沈音師隨意揮揮手:“孩子你去吧,小心自己彆被波及。”
“我會注意的。”孫欣然轉身出門來到李鍵身邊,往那邊一看就看到正往那邊走的趙家悅。趙家悅?她過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