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你當上我爹的謀主,你能耐了,你居然敢讓我們玉奴去聯姻!你自己怎麼不去?!要我說,這事兒啊!沒商量!哼!我爹來了他也不好使!我倒要看看誰敢讓我們家玉奴去聯姻,我們玉奴就嫁自己喜歡的男人!”
董卓這女兒乃是長女,年輕時也是西涼強橫慣了的,在西涼還有“斑斕虎”的匪號,和李儒結婚後,李儒又是個儒生性格,哪裡是她這斑斕虎的對手,話都說不出來就被一頓搶白,被氣得直吹胡子。
“婦人之見!婦人之見!你個婦人你懂什麼?你……”
“我管你什麼婦人之見!你今日讓玉奴嫁一個試試!玉奴,去,把地上的刀撿給我!今日有姑母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董氏冷哼一聲,擼了擼袖管,結果董白遞來的彎刀,大馬金刀的往董白身前一站,如母老虎護著幼崽一般將董白護在身後。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還不將刀放下,成何體統你這是!”李儒看自家夫人無理取鬨,氣的臉都白了,可他畢竟是書生,雖然會點劍術,但也不能和自己媳婦兒動手不是,隻好一麵揪胡子,一麵朝著董氏走去。
“你彆過來啊!過來我真砍你啦!”董氏齜牙咧嘴的朝著李儒揮舞著手裡的刀。
“胡鬨!還不給我把刀放下!你們想鬨到什麼時候!!”
就在這時,內院門口傳來一聲大喝,眾人嚇了一跳,向門看去,隻見董卓站在門口,一張老臉都黑了,瞪著在場的幾人。
董氏見父親來,也嚇了一跳,趕緊將刀一扔,手足無措的看著父親。
李儒趕緊調整了一下呼吸,叉手彎腰超董卓行禮:“儒見過相國。”
董卓皺眉擺了擺手,沒好氣的道:“得了得了,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在朝堂上,況且這事兒算是家室,便不要叫我相國了。”
“是,嶽父大人……勞累嶽父大人親自前來,讓儒誠惶誠恐……”
“哼!李文優啊李文優,虧你還是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管不住!”董卓沒好氣的回了一聲,任由李儒苦笑對之,這才轉頭瞪向自己的女兒說道:“稀奇啊,我董卓的女兒居然對自己的夫婿拔刀相向,如何,你要謀殺親夫焉?傳出去讓人家如何看我們董氏?說我們是蠻荒之人不懂禮教?!我是不是平時太寵你了?”
董氏不怕李儒,但是對自己父親卻是十分的敬畏,聽到董卓的話,趕緊做了個萬福,委屈的抽噎道:“父親誤會女兒了,女兒且不是為了自己,若是平時,女兒受了欺負,忍忍也就是了,可此次乃是李文優他……”
董氏話還未說完,就聽董卓冷笑道:“你是我的女兒,你的脾性我哪有不知道,文優他平時能欺負你?”
董氏被董卓一聲嗆白,噎得話都說不出來,又聽董卓說道:“此事我知曉了,也是我的意思,行了,玉奴和我回相國府,此事就這麼罷了,不要再議!”
“父親……!”
“彆說了!”
董白聽到董卓的話,像是被雷擊一般呆立當場,不可置信的問道:“祖父……你真的要拿我去換潁川和平麼?”說著,淚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顆顆落下。
董卓聽聞董白的話,心中也是一陣刺痛,歎了口氣,輕聲說道:“玉奴,記住了,你是董氏的一員……”
董白哭著喊道:“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
董卓聞言喝斷董白的話。
“袁珣是麼?!哈……你被他騙一次還不夠麼?還想被他騙第二次?!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藥,讓你對他如此死心塌地?!我告訴你,他父祖乃我親自所殺,就算是我同意,你以為他會接受你麼?!而且我董卓的孫女,想要什麼樣的男人不行,非他袁珣不可?!
袁家和我董家早已是勢不兩立,我今日便把話放在這,早晚有一天,我要剝下那小袁賊的皮做燈籠,到時候你就抱著燈籠睹物思人便是!
在此這前,孫家,你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孫堅乃當世英雄,他兒子也是人中之龍,嫁他你不虧!”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寧願死,也不嫁孫策!我恨你們……!”董白一聽,哭喊一聲,轉頭頭也不回的跑出李儒府邸。
李儒朝著旁邊侍衛示意跟上董白,以防董白做什麼傻事。
董氏哪裡敢和董卓直麵,董白跑了之後,便趕緊告退溜走。
董卓凝視著董白離開的地方久久不語,許久之後才厲吼一聲:“袁珣!吾必拿下你頭顱!”
李儒等董卓吼完發泄完,這才走上來勸道:“相國勿擾,玉奴還小,等她再大一些,一定能體會您的良苦用心。”
董卓苦笑一聲說道:“這小袁賊到底對玉奴做了什麼,這死丫頭怎麼就這麼死心眼?”
李儒歎口氣說道:“玉奴畢竟情竇初開,袁珣又是少年有成……唉……”
董卓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說得對,遷都之事還需加快進程,洛陽不是久留之地,關中背靠西涼,才是咱們說的算,你趕緊安排妥當了,聯姻遷都我們兩頭走,等到那群關東蠻子自行崩潰,彼時便是我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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