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世子,卑職告退。”鐘太醫領著他的徒弟繞回來躬身行禮。
李寅對著一旁的知語吩咐道:“讓明叔派人送兩位回去。”
知語屈膝領著鐘太醫他們出去了:“唯!”
得了太醫的話,阿綏也算放下心來,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想起自己放才的無理,阿綏不好意思地對著趙恃道:“趙郎君,方才冒犯了,您……”
“誒!這可使不得。”趙恃頂著李寅警告的眼神,“心上人受傷,心中焦急,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很晚了,你也該回去了。”李寅道。
趙恃衝阿綏擺擺手:“那我走了。”
阿綏將他送到了門外,合上門,屋裡又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李寅等了會兒,見她還未回來:“阿綏!”
阿綏吸吸氣,掩飾住眼裡的難過,這才進了內室。
李寅微直起身,身上搭著的中衣掉了下來,露出他纏著繃帶的光.裸的胸膛。
肌理緊實,胸膛腰身沒有絲毫贅肉,便是礙眼的繃帶也絲毫不損他的冷硬堅實的身姿。
若是以往阿綏定是羞的不知往哪兒躲藏,這會兒卻是焦急的直直跑過去,心無旁騖的撿起落在榻上的中衣,披到他身上。
李寅乘著她湊近的那刻,薄唇覆上去,慢斯條理的溫柔地舔吻。
阿綏一愣,緩緩閉上眼睛,由著他撬開自己的菱唇,她需要他的親吻來趕走心中的不安。
阿綏的順從刺激到了李寅,勾住她柔軟的香舌,肆意輾轉。
隻聽得到屋內響起“嘖嘖”唇齒相融的聲響。
半響,李寅鬆開她,手掌從她大氅裡抽出裡,摟緊她。
阿綏腦中還尚有一絲清明,避開他的傷口,臉頰靠在他滾燙的胸口,無力地輕喘。
李寅手指不停地順著她腦袋上長出的軟軟的頭發,兩人漸漸冷靜下來。
阿綏仰著頭,小心翼翼地開口:“郎君,我害怕。”
李寅心臟像被人拿著刀子細細的割著,知道嚇著她了,吻了吻她的發頂:“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會了。”
阿綏聲音哽咽:“若是郎君不能好好保重自己,我……”
李寅一下一下輕吻著她的嘴角,安撫她。
許是知道自己太粘人了,阿綏緩過勁來,抿唇,天色已經很晚了:“郎君進去擦洗一番吧!”
李寅皺眉,有些嫌棄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好!”
李寅看著她道:“讓她們打水給你擦一下手。”
阿綏看她手上還沾著血跡,點點頭。
阿綏像是對待琉璃花瓶一樣,小心翼翼的扶著他走到淨房門口:“您小心哦!不要沾到水。”
李寅看著她道:“要不阿綏來幫我。”
隻見阿綏瞪大眼睛,非但麵上沒有絲毫為難,反而倒有些躍躍欲試。
李寅虛咳一聲,在她還未開口前道:“逗你的,快去淨手。”
在他進去後,阿綏還擔心的在門外守了會兒,見沒有什麼事情,才回去吩咐知語送熱水進來淨手。
“娘子,婢子帶人將被褥換一下吧!”知語看見被子上不小心染了血漬。
“好。”阿綏忙點點頭,她隻要想到他渾身是血的樣子便心生怯意。
……
“郎主這是?”四周無人,鐘太醫也改了稱呼,對明叔說道。
明叔含笑道:“等再過些日子,您怕是也可以收到喜帖了。”
鐘太醫眼睛微亮:“定了?”
明叔扶著他上了馬車:“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鐘太醫笑著拱手告辭。
鐘太醫回了宮,沒有耽誤立刻去了宣政殿。
“魏候傷勢怎麼樣?”
鐘太醫道:“稟聖人,魏候腹部刺傷嚴重,失血過多,微臣回來的時候,魏候高燒未退,尚未脫離危險,不過有他府醫看著,傷情還在可控範圍內。”
鐘太醫垂著頭,不辨聖顏。
禦案上的折子突然被揮下地,聖人怒道:“混賬東西,他怎麼敢,怎麼敢!”
鐘太醫立刻和殿中的內監,跪倒伏地:“聖人息怒!”
聖人平息的怒氣:“高安,明早傳朕旨意,賜魏候千年人參十盒,寶珠一箱。”
近侍太監高安忙領旨:“奴婢遵命。”
“鐘太醫,不惜一切代價保證魏候身體痊愈。”聖人對著鐘太醫道。
鐘太醫心中大定:“唯!”
波濤翻湧,長安城又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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