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綏眨眨眼,他說得有理,抱緊他的腰,抿唇甜甜地笑了笑。
其實李寅心中又何嘗沒有期待,不過雖然阿綏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但這也隻是和她以前相比。
李伯說她底子虛,她的身體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承受一個小生命的到來,所以他每次行房時到了最後關頭都會弄出來,小娘子的□□有他一手教導,自然不知其中關竅。
李寅親了親她的發頂,等她再休養一段時日,怕是才會考慮生個小家夥出來。
不過這期間,生小家夥的過程可以多來幾次。
李寅從她衣襟處探進去,在她耳邊呢喃:“困不困。”
阿綏嚶嚀一聲縮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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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綏困得睜不開眼,埋在錦被裡呼呼大睡,而李寅到底是以前難以入眠慣了,隻睡了半宿,他還是神清氣爽的上朝去了。
已經過了往日阿綏來正院的時辰,她還不見人影兒。
安喜縣主看著進門的鐘嬤嬤:“可有什麼事耽誤了?”
鐘嬤嬤老臉一紅,俯身悄聲道:“郎君那兒,臨近破曉還傳了兩次水。”
安喜縣主明白過來,阿綏怕是起不了了,伸手拍拍案幾低聲道:“阿寅真是胡鬨,阿綏性子軟和,這事兒肯定是那臭小子非拉著她……”
“年輕人,也難免。”鐘嬤嬤笑著道。
安喜縣主細眉高挑:“阿綏那小身板哪裡經得住他那麼折騰。”
“郎君像來心疼小夫人,心裡有數著呢!”鐘嬤嬤笑嗬嗬寬慰道,她去鬆院看著小夫人睡得正香,小臉紅撲撲的,看著不像難受的樣子。
安喜縣主哼了一聲:“這倒是,他寶貝著呢!不過來也好,府裡事多,免得衝撞了她。”
鐘嬤嬤應聲:“娘子說的是,那邊動靜大,彆嚇著小夫人。”
這時侍女進來稟道:“夫人,月姨娘生了。”
“是娘子還是小郎?”鐘嬤嬤開口詢問。
侍女道:“是位健康的小郎。”
安喜縣主笑著擺擺手:“倒是如了他們的意,按例封賞下去吧!”
“唯!”侍女欠身,退了下去。
“現在那兒亂著呢!我們下午再去瞧瞧!”安喜縣主悠哉地剝著荔枝。
“娘子是何等身份,您不去也沒人說閒話的。”鐘嬤嬤道。
安喜縣主未出嫁前是親王的嫡長女,食封邑的縣主,出嫁後沒幾年老公爺去世了,夫君承襲了爵位她又成了一等國夫人。
天之驕女,也不過如此了。
一個庶子妾侍生產,又是晚輩按說她禮送到了就行了。
“話不能這麼說,雖說是個庶子庶孫,但好歹也是公爺頭一個孫兒,我又是她名義上的祖母,親戚之間麵子上的情分還是要做的。”安喜縣主笑著說。
鐘嬤嬤小聲道:“是婢子狹隘了,小夫人那兒……”
“陶芝在那兒提點著呢!不用太擔心,再不濟還有我。”
安喜縣主想著那孩子聰明懂事又有嬤嬤教導,禮數上不會出差錯的。
除了被知語叫醒喝過一次藥,阿綏一直睡到了晌午。
阿綏一邊用著膳一邊暗自檢討,自己這日子過得太懶散了。
為了良心上過得去,用完午膳特地去香案前撿了半個時辰的佛豆。
阿綏撿完佛豆,虔誠地上了一炷香。
陶芝扶著她坐到軟塌上,給她遞了一杯茶:“娘子,月姨娘生了,是個小郎君。”
阿綏眼睛一亮:“什麼時候生的呀?”
“巳時三刻,方才忙沒來得及告訴您。”陶芝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去探望啊!”阿綏想著按照輩分那小郎是夫君的侄子呢!
“您若是不想去,直接派人送禮就可以了。”陶芝委婉地道。
阿綏想著她現在已經知道許多事兒了,她才到了燕國公府短短幾日,就無意中聽到有小廝私下議論。
說李寅和李宣不對付,他自己不能承襲燕國公世子的位置,也不想讓李宣得到,總是故意給李宣使絆子,所以李宣仕途才不順暢,還說李寅因為嫉妒所以想故意害那月姨娘的孩子,隻不過沒有給他尋到機會。
阿綏當時很生氣的,她看得出來,他根本不在意那個李宣的,也不在意那個孩子的,要不然昨夜他聽到消息的時候,怎麼還會有心情拉著她……
阿綏想著想著就不開心了,氣鼓鼓地說道:“不去的話,外麵的人是不是又要說夫君的壞話了。”
“那到不至於。”陶芝給她順著氣。
阿綏輕輕哼了哼:“我要去的,不給他們說壞話的機會。”
陶芝笑著點點頭:“那婢子派人準備禮物。”
“不要準備吃的和穿的,準備一些金飾或者喜氣的花瓶之類的。”阿綏拉著她的袖子囑咐道。
陶芝讚道:“娘子考慮的周到。”
阿綏搖搖頭,還是在懷國公府的時候,姑母同她講的呢!
說如果不得已需要給你不喜歡的人送禮,最好送些看起來貴的,但又不好使用的物件,不給他作筏子的機會。
小寶寶很可愛,但是她不喜歡李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沒有二更,明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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