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奇到:“誒,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鬆鼠魚?”她回頭看看如箏:“箏兒你說的?不對你也不知啊!”
如箏也是疑惑著搖搖頭,一旁李錢根笑到:“回各位小姐,幾位難得來咱們這個得勝樓,又是我家東家做東道,小人自然是要萬分上心,剛剛小的問了外麵各位姑娘,大略知道了各位小姐的喜好,才掂對了這幾道菜色,雖然粗疏了些,卻也是我們東家和小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各位小姐不要見怪!這些隻是前菜,各位小姐若是還有吩咐,自然有專人伺候。”說著便恭敬地遞上一份菜單。
聽了他的話,小郡主雙手一合,對著如箏說到:“箏兒,你這個掌櫃可是把生意做精了!好,看來你這得勝樓啊,要發達嘍~”
如箏笑著謝了她的誇獎,便請小郡主先動筷子,李錢根笑著一揮手,小二們便紛紛退下,他也退到門邊笑到:“各位小姐請用,有什麼事讓浣紗姑娘叫一聲便可,外麵自有小二盯著。”
臨出門時李錢根又笑到:“東家,稍後還有小人請來的說話人來說段子,小姐讓人打開門隔著珠簾便可聽清。”
如箏笑著頷首讓他退下去了,便和琳琅一起招呼著大家吃酒品菜。
酒過三巡,小郡主舉杯對著如箏遙遙一祝:“箏兒,我借你的酒敬你,你這叫酒樓名字起得當真是妙極,我雖然常年在北地,但是東夷將士的辛勞,我也是感同身受,前方的將士們最期盼的,便是得勝凱旋,就為你這酒樓名字,便當浮一大白!”說完她揚頭乾了杯中的酒笑到:“我先乾為敬,箏兒你少喝點。”
如箏本來不善飲酒,此時卻被她豪氣所感,道了聲“不敢當”也喝了一大口,辣的眼睛亮亮的,看得旁邊琳琅霜璟笑著幫她順氣。
霜璟笑著搖搖頭:“郡主姐姐還真是厲害,平日裡箏兒和我們飲宴,都是以茶代酒的,不過也難怪,她這得勝樓的名字啊……還是大有來頭呢!”
皇上大宴群臣,小郡主雖未參加,但也聽了聖上賜婚之事,聽她這麼一說,也想起了這一宗,笑著和琳琅霜璟打趣起如箏來。
排揎的緊了,如箏也不依不饒起來:“表姐,你彆光說我,此次出征的還有你的心上人呢,彆以為我不知道,現下你家和淩府的親事不是已經議的差不多了麼?”
她一句話,說的琳琅也紅了臉,卻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看小郡主,霜璟臉色也有點奇怪,如箏心裡一沉,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仔細想想卻也沒什麼,當下便閉了嘴,小心地看著她們三人。
小郡主又喝了一杯酒,笑著擺擺手:“行了,你倆彆無事作怪,你們成親我隻有高興的,這樣小心翼翼的看嚇壞了箏兒。”
如箏這才想起,若論年紀,小郡主李踏雪比她們三人都大,可眼見如今還沒有議親……
當下不由得暗怪自己大意,說錯了話。
霜璟笑著點點頭:“郡主姐姐,你那麼好,一定會找到一門更好的親事的!”
小郡主笑著一歪頭:“那承你吉言了,我呀……定要嫁這天下第一英雄!”
說著,三人對視一眼,又笑了,如箏也暗自鬆了口氣,卻暗忖回頭要單獨找琳琅問問小郡主之事。
正說笑間,門外小二輕輕叩門:“幾位小姐,說話人要開講了,可要打開門?”
如箏看看小郡主她們,幾人都是饒有興致,便讓浣紗去傳話。
不一會兒門從外麵被打開,隔著稀疏的珠簾,如箏等人便看到了右手邊高台上已經擺上了一個桌案,一個長衫打扮的說話人站在桌後,一拍驚堂木:
“諸位客官,上回書說道,那東夷浪人軍勇猛殘暴,燒殺無數,便連我大盛將士都無可奈何,損傷甚多……”
如箏聽了這一句,心裡一沉,伸手叫過浣紗:“去,問問小二,這說話人說的段子是編的還是真事!”
浣紗趕緊點頭應了去問,一會兒便回來回了如箏:“小姐,那小二說,這個說話人說的都是真的,是聖上為了揚我大盛軍威,特命人將近日戰報在各個衙門公布,這些說話人又去收集了很多兵士家信裡的事情,編成話本在坊間流傳,這些大半都是十幾天前發生的事情。”
聽她這麼說,如箏的心又緊了起來,手裡的帕子也擰成了繩子,回頭看看琳琅和霜璟,二人也是一臉緊張,小郡主聽到大盛軍士多有損傷,更是擰著眉毛握了一下拳。
此時,那說話人做了個手勢,說到:“那武威侯淩大將軍,聽聞戰報,是怒火滿腔,看了看帳下軍士,擰眉說道:‘諸將官!如今東夷浪人來勢洶洶,人數雖少卻為害甚巨,如今和夷寇大軍彙合一處,我軍攻之甚難,不知各位可有良策破敵?’”說話人停了停,揚聲說道:“就在眾將官一籌莫展之際,隻見隊列最末閃出一員玄衣小將,朗聲說道:‘將軍莫急,屬下有破敵良策!’”說道這裡,那說話人故意沉了一瞬,等到大廳裡的客人們急得噓聲四起,才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