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清等人馬上追上去,少女跑的非常快,在路邊攔了一輛車走了。
白雅清這才意識到,有點不妥。
她現在坐車走了,那他們還怎麼去追?
“張子君,有沒有辦法?”
“等一下。”
張子君馬上打電話去叫車,叫一輛網約車過來。
兩分鐘之後,準時接駕。
“您好,是叫車的張先生嗎?”
“對!馬上去野外那裡!”
白雅清在車上,回想起那四個死者,她們的手腕上都有一條很長的傷痕,應該是被凶手割腕放血。
這凶手如此的凶殘,在死者還清醒的時候,割腕放血,在她最痛苦又動彈不得的時候,慢慢折磨致死……
“所有死者的體內都有殘餘的麻醉成分,能夠把量控製的那麼好,我覺得這個凶手職業應該是麻醉師。”白雅清小聲的推斷說。
張子君沒有發表意見,想著白雅清的那些話。
確實有道理,就算不是麻醉師,也是懂得這方麵知識的人。
可是,路上卻遇到了堵車,根本無法過去,白雅清也不知道少女到哪了,那輛車有沒有過去。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聽前麵的人說,是出車禍了,還在清理現場呢。”開車師傅說。
糟糕,不知道那個少女有沒有過去,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
等了十分鐘之後,白雅清等不住了,這車開的,走的,蝸牛都比車快。
無意間,白雅清看到了路邊的一個共享自行車。
“師傅,我們要下車!”
“中途下車,這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