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
白雅清抬起頭,看到了沙沙身後的那個男人,低著頭。當他從沙沙身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他的手上是戴著手銬的。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上班的路上順便抓了一個賊?”白雅清問。
沙沙幫這個人解開了手銬說:“是來自首的。”
白雅清和張子君一臉懵圈的樣子,什麼自首?
難道說……是秀兒的那個案件?最近重案一組也就查了這個案件……
“是秀兒那個案子?”
“對,他剛剛在警局門口,聲稱是殺了秀兒的凶手,剛好我經過,就帶他進來了。”沙沙說明了情況。
白雅清一看這個人的臉,不就是那個男人的哥哥嗎?他居然會來自首?
“是不是凶手我們會調查的……”話音剛落,劉斐從走廊進來,手上還拿著文件。
“組長,剛剛經過鑒證科那邊,讓我把這個給你。”劉斐說著,將文件遞交給了白雅清。
這些都是化驗出來的結果,證實了那件衣服上的血跡還有一些女性分泌物,是屬於秀兒。也就是說,凶手就是穿著這件衣服行凶的,而在這件衣服身上找到了一些皮膚組織,不是屬於死者的,是那個男人的哥哥。
這已經足以證明,眼前這個來自首的男人,就是凶手。
“……”
白雅清怎麼都不會想到,凶手會自己來自首,還是在第五天的時候回來自首的……
………………
重案一組審訊室。
“為什麼會想到來自首?”白雅清在審訊室,問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因為我弟弟。”他隻是淡淡的說道,好像這件事,根本就與他無關一般……但是他的表情,給白雅清的感覺,就是在強裝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