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死者表弟出鏡的時候,凶手的眼睛突然亮了。
“是他!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我看到,看到他奸殺那個女孩!”他指著死者表弟的樣子,大聲的說。
白雅清卻輕蔑的笑了笑,這是不打自招了。
“你不是說,當天你沒有去過郊外嗎?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剛剛的審問中,凶手明明在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去過郊外。他沒有見過死者他們,又是怎麼認出死者表弟的呢?
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親眼目睹了死者表弟的罪行,在他走後起了色心,對死者進行了第二次的奸汙。
“我……”
“我猜,你當時肯定是目睹了死者的表弟,是怎麼奸汙死者的。”
“……”
“而在他發泄完獸欲之後,酒也醒了一些,有些害怕的逃走了。但是,目睹了這一切的你,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死者?畢竟,你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人一但有了欲望,那可是十分可怕的力量。
有些人,會走上歧途;有些人,會為止奮鬥。
而凶手,就是目睹了奸汙之後,心裡有了欲望,需要發泄。現成的一個發泄物在那裡,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呢?
“但是,你事後害怕她報警,所以將她殘忍的分屍殺害是嗎?”
凶手沒有說話,但是他頭上的冷汗,是越來越多……
“你在死者還是活著的時候,一刀一刀的,將她碎屍,用布塞住了她的嘴。她求生的眼神,求生的希望,被你一刀刀的毀滅,連同她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