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我昨天就請好假了,都沒去公司。”
“那在彭澤登山那天,你在哪裡?”
“我在家睡覺啊!那麼早,我隻能在家裡睡覺。”
“早?”
白雅清沒記錯的話,彭澤的死亡時間是在五點四十五,淩晨左右。但是,楊高既然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一大早?
“五點多就去攀登,這個時候我在家裡睡覺。”楊高不耐煩的說,背靠在椅子背上,雙手挽著在胸前,翹著二郎腿,一副他是大哥的樣子。
“你是怎麼知道,他今天五點多就去攀登的?”
“他平時也是這個時間。”
“那看來你還是挺了解他的。”
“一般般吧。”
白雅清笑了笑,是嘲諷的笑,嘲諷楊高的。
白雅清調查過他們兩個人,彭澤的工作能力和對下屬的管理能力方麵,比楊高強太多。而且,那些傳聞也是楊高的人傳出去的,為的就是這次副總經理的位置。
這些,估計彭澤也不知道。
若不是那個女孩站出身來,替彭澤澄清這件事,估計到死,也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看來真是一般,不然怎麼會讓你的人到處傳謠呢?對吧。”白雅清漫不經心的說道。
但是,被人戳穿這件事的楊高,怎麼會那麼平靜?
“誰說是我讓人去傳謠的?!”
“彆激動,激動什麼,既然不是你做的,何必動氣呢?”白雅清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
像是嘲諷,也帶有冷意,似笑非笑。
“我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這就對了嘛,不是你做的事,冷靜點,不是能夠更好的忽悠我嗎?”白雅清突然用一種,欣慰的語氣說。
楊高不懂,白雅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