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灰的購買記錄查過了,確實是她自己買的。專櫃的人也證實了,是袁灰一個星期前買的,全新的,她們沒有動過任何的手腳。”
“全新的散粉,裡麵是花粉……”
知道袁灰習慣的,除了她的家人朋友,那就是能夠經常接觸到她的人……
“那個保姆。”白雅清突然說。
“組長,而且,那些花粉,是和散粉混在一起的……”沙沙提醒道。
那些散粉隻是倒掉了一點,剩下的那些是混合了少量的花粉進去的,但是也足以殺人了。
害死人的少量花粉,是人為放進去的……
“張子君,跟我去一趟那個保姆家。”白雅清緊緊地拽著鑒證科的附件說。
那個手套裡麵的指紋,是那個保姆的!為什麼她用的手套會沾有花粉?即使是最先進的手套都好,都難免會沾上當時環境空氣中的粉末……
是那個保姆做的。
………………
保姆家。
客廳裡麵的擺設十分的簡單,看得出來這個家庭是中等偏下的家庭收入。
一直以來,都是她和自己的兒子相依為命,現在孩子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有的隻是桌子上,那張黑白的,冰冷的照片……
“是媽媽不好,是媽媽沒能留住你……”
她坐在那黑白照片前,低頭在懺悔,內心的愧疚源源不斷的包圍著她,讓她無法呼吸,終日活在懺悔之中……
可是,這件事她又做錯了什麼呢?她的孩子生病了,重病不起,她賣掉了自己的房子,給孩子治病。眼見就要好轉了,可還是差一點費用,那是她兩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