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你妻子的去世,應該給你很大的影響吧。”
“唉,我不知道是誰那麼殘忍,殺害了我的老婆,她雖然平時愛玩,但是並沒有惹誰……”
“愛玩?是怎樣愛玩?”張子君問。
“她不辭去酒吧的工作,因為那裡有她那些所謂的姐妹,還有她的那些異性朋友……”
“那有沒有一個是和她比較相熟的?或者說……額,有沒有一個異性是和她比較親密的?”張子君問到後麵的時候,猶豫了幾秒鐘說。
這麼問確實是有些不太好,特彆是他的老婆被人殺害之後這麼問……
“關係好的倒是有很多……”柳誌近倒了杯酒說。他回答的有點對不上張子君的問題,親密和關係好,是兩種概念吧?
“我問的是,親密的異性。”
柳誌近看了眼張子君的反應,扯動了一下嘴角,冷哼了一聲。
“還能有誰,他們酒吧的調酒師,和她挺親密的。”說完,柳誌近又喝了一杯酒。
這杯酒,柳誌近喝的挺苦澀的吧。
“調酒師?”
柳誌近繼續喝酒,沒有管張子君。
張子君看著柳誌近的樣子,沒有什麼異常,隻是在借酒消愁……一夜之間失去了自己的老婆,而她又和彆的男人有些親密,應該心裡很難受,隻是……他隻能夠借酒消愁……
張子君從柳誌近媽媽家出來,馬上就去了廖新巧工作的那家酒吧,離這裡也不是很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
與其同時,張家華來到了湯蕊的閨蜜家。
因為湯蕊家出了命案,所以被封鎖幾天,她也隻能暫時住在外麵。
“那個臭男人,拋妻出軌還被人殺了,那也是活該!”湯蕊的閨蜜知道張家華的身份之後,一點好的臉色也不給,直接氣衝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