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你也催眠了我?”
“你不記得了?難不成前幾日你的確是被我催眠了,而今天卻發生了意外?”男人疑惑道。葉璃想了想她突然從小白貓的身體裡進了女帝的身體,也不知道是該說成意外還是該說成其他。
“隨你怎麼想都好,不過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出去瞎說,否則……”
“嗬,你威脅我,不過隻是趁我不備扣住了我的脈門罷了,你還能縫上我的嘴不成,我願意出去怎麼說就出去怎麼說,嘴長在我身上,你能奈我何?”一聽這女人的威脅,柳君的脾氣也被激起來了,這樣不屈服地說道。
聞言,葉璃挑了下眉,便鬆開了柳君的脈門,“那就去說好了,不過可彆怪我沒提醒你,若是說到了什麼我不愛聽的字眼,這裡可不會輕易答應哦。”說著葉璃輕輕在柳君的鎖骨上點了下,隨後那鎖骨上頭便立刻顯露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紅色玫瑰,顯得格外妖嬈動人,柳君感覺自己鎖骨上一癢,隨後看著那娘兮兮的玫瑰,立馬就衝著容姒吼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聲音之悲憤,如同失了貞潔。
“沒什麼,讓你不要出去瞎說。”葉璃起身換衣,毫不在意。
“你讓我彆說,我偏要說,你……”柳君的話還沒說出口,他便忽然感覺那玫瑰印記灼了一下,他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又要開口,卻發覺那灼燒感更重了,而等他想要說出來更多的信息的時候,他便有些壓製不住地低吼了聲,因為他感覺自己的鎖骨忽然就像是被那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烙了下,疼得他再也沒了力氣去說些什麼了。
恰巧就在這時,葉璃換好了衣裳,轉頭看他,“都叫你彆亂說了,記住今晚我們隻是做完了那事,正回味時,便遇到了衛離的事情,我去處理,你則回了自己的長明宮,彆的什麼也沒有發生,知道了嗎?乖一點。”
終於將這一聲謝淵送給她的乖又送了出去,葉璃心口的鬱氣好似都跟著泄了不少,旋即轉頭便往外走去。柳君強撐著抬起頭也隻看到葉璃半勾的嘴角,和她青絲在空中劃過的一抹青痕。
楚璃……他在心裡恨恨地喊了一聲。憤恨過後,疑惑便升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感覺這女人跟白日看見的那個楚璃從動作到眼神,從說話到行事都那樣不同,就像是……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怎麼回事?
而這邊葉璃剛出了寢宮,楚風便無聲無息地跟了上來,主動在前方帶路。一到含羅宮,葉璃便看見一個雖然瘦弱可長相卻格外精致耀眼的少年被人押著跪在了地上,看著應該年紀不大,眼角眉梢都還帶著未曾褪去的稚氣,和苦難過境後的強行成熟。在他的身旁則跪著一個模樣清秀,身著粉衣的小宮女。
一聽見葉璃的腳步聲,那宮女便經受不住地哆嗦了起來,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才又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似的,捏緊了拳頭,繼續不言不發地跪在那裡。
而那頭被押在地上的少年一看見容姒的裙擺從他的眼前拖過,便立刻大吼大叫了起來,“你個臭不要臉、無情無義,無恥至極的老女人,我和小環是真心相愛的,你休想拆散我們,就算是死,我也寧願和小環死在一起,死我們也要做一對鬼鴛鴦,你這老女人休想拆散我們!”
見這少年一口一個老女人,容姒隻覺得一個井字直接就從她的額頭上蹦了出來,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她現在這副身體也就比這衛離大上三歲吧,正所謂女大三抱金磚,若是那葉重樓喊她老女人也就算了,你個隻比我小三歲的也喊我老女人,到底是誰給你的臉,還一口一個真愛,是生怕那叫宮女的小環死的不夠快嗎?
幼稚的愛情,幼稚的小屁孩。
葉璃在心裡吐槽了一句,隨後就喊那押著少年的侍衛鬆開了對他的鉗製,然後她就看著這少年一脫離了掌控,便立刻將那宮女抱進了自己的懷中。葉璃冷眼看著那宮女的臉上不受控製地閃過一絲酡紅。少年的眼中卻始終沒有一絲波動,葉璃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打算!